都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由於肯桑尼亞的和平繁榮,導致邊國家的大量難民和移民湧入,這帶來了很多社會問題。其實非但是人類,就連動物也紛紛的前往肯桑尼亞避難,其中就有數量龐大的象群。
肯桑尼亞的生態環境不能供養如此數量龐大的象群,為了保持生態環境,抑製大象的數量,肯桑尼亞政府製定了狩獵計劃,邀請世界各地的大富翁,狩獵愛好者來肯桑尼亞獵象。這樣既抑製了大象的數量,又增加了旅遊收入,可謂是一舉兩得。
特勤局非洲事務分局在肯桑尼亞的辦事處較其他地方的要大的多,素來有小分局之稱,辦事處之下又設立了好幾個辦公點,最近又和當地人開辦了一家狩獵旅遊公司,專門為了接待幾名特別的客人。
幾名客人都是美國國籍,一共七個人,四男三女,是三個家庭,其中兩對是老夫少妻的夫婦,一對年親夫婦,還有一個是個單身小夥子。雖說都是美國國籍,這七個人卻都長了一副亞洲人的麵孔,英語也不是很熟練,那個小夥子的口語稍好些,但這幾個人都是一副頗有些趾高氣昂暴發戶感覺,在狩獵時也從不聽導遊的勸導,還用霰彈去打一頭老公象,險些釀成了事故。雖然當時這五個人沒一個受傷的,但是都給嚇尿了,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被關押在了一間小黑屋裏,門口有黑哥們兒守門站崗,開始他們還以為是因為自己沒遵守狩獵規則被當地警察抓了,可後來發現看押他們的黑哥們就沒一個穿製服的,而且態度惡劣,全沒一點執法人員的樣子,這才意識到他們有可能被綁票了。不過他們也不算太緊張,因為不管是被當地警察抓了,還是被綁匪抓了,無非就是錢的問題,警察要罰金,綁匪要贖金,既然是錢能解決的問題,那就都不是問題。
其實他們猜錯了,抓他們的其實是特勤局特工,但是抓了他們,事情還沒有結束,薑晨帶著大口徑的獵槍,開車吉普車在草原上、叢林裏轉悠了整整兩天,總算是把那頭受傷的老公象打死了,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老公象原本就是很危險的生物了,性情暴躁,會主動攻擊人。受傷的老公象更是如此,不掃清這個麻煩,還真無法跟肯桑尼亞政府交代,當初的協議就是互不幹涉,互不找麻煩,這要是老公象傷了人,責任全得算到特勤局頭上。
打死了老公象,薑晨按照協議向當地林務官交割了屍體和象牙,薑晨這才急匆匆的趕回商貿區,見到了馮楠。
馮楠這一路也有些驚險,因為有一段水路屬於叛軍的控製區,一路上他們兩度遇到了叛軍的巡邏艇,好在此地蘆葦豐茂,港汊縱橫,他們又躲避及時,總算是有驚無險的到達了自由商貿區。
馮楠聽到有人叫門,就去開門,門才一打開,薑晨就笑著跳上去就摟了他的脖子,同時兩條長腿夾腰,笑著說:“親愛的,想死你了。”
馮楠對他這般作態已經習慣了,又見她胳膊上裹著紗布就問:“掛花了?”
薑晨說:“沒事兒,獵象的時候被蹭了一下。”
馮楠笑著伸手說:“象牙呢?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
薑晨苦著臉說:“按照協議,交給肯桑尼亞政府了……不過你放心,我有更好的東西給你,五個脹鼓鼓的大錢包。”
馮楠說:“我還真就是為了這事兒來的。”
薑晨叫來一名手下,拿出一疊照片給馮楠看說:“這五個人就是我們的錢包了。”
馮楠看著,覺得其中一人有點眼熟,卻又想不起來是誰,就問:“能有多少油水?我記得你開始說是七個人啊。”
薑晨說:“有兩個是我們自己人,準備施苦肉計用的。至於油水嘛,那就看實際情況了,反正總比我擠給你的多。這兩個老家夥是外逃的貪官,現在入了美國籍啦,又在多處投資,日子過的悠悠哉呢。這倆女的是他們的老婆,也不知道是第幾任了。這個小夥子相對無辜,不過也不算無辜,老爺子在國內裸官多年,他高中就出來留學了,可這麼多年也沒學到啥。你知道這些就行了,其他的你最好別知道。”
馮楠說:“我也沒興趣知道。”他說著,拿起一張老頭的照片端詳著說:“是說眼熟呢,肯定在那段電視新聞裏見過……懶得想了。”他說著,又把照片仍回到桌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