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特工答道:“就讓小李上吧,他會開鎖。”
馮楠說:“不行,最好暴力點兒的,一下就能鎮住人的那種,咱們可沒多少時間磨。”
小李特工笑了一下說:“辦法也有,就是那可是我留著最後保命用的招兒啊,這會兒用了……”
馮楠說:“拜托了,就請你現在拿出來吧,咱們早幹完也好早點收工回家過年啊。”
另個特工也說:“就是啊,早完早了嘛。”
小李無奈地彎腰脫下一隻鞋,從鞋跟裏摳出一小塊塑膠炸藥來說:“那就靠這個了,絕對震撼。”
另個特工一把奪過去笑著說:“好你個小李,咱們搭檔兩年了,我都不知道你還藏了這麼一招。”
小李說:“都知道還叫保命的招啊,這下你們都知道的,我就得換招了。”
正說著話,郭慧這邊也聯係好了,說:“各位先別說了,我這兒有新消息,張銘的所在地已經弄清了,他在金河有個家,那女的剛懷孕,今天又是年三十,已經確定了他在家,地址已經發過來了。”
馮楠說:“那咱們這就去抓張銘。”
張銘的家坐落在金河的一個高檔小區裏,這讓馮楠有些意外,他還以為像張銘這樣的人,家應該在別墅區才是,誰知隻是個普通高檔小區?或許是刻意低調,又或者是不止這一處房產,都說一等男人是家外有家,這個張銘顯然也算得上是一等男人了,有幾個家,多幾處房產也在情理之中。
到了張銘家樓下,馮楠留下郭慧看車並負責支援,然後安排對另兩個特工說:“等會兒咱們上去,小李負責炸門,門炸開之後小周就衝進去,一般情況下外頭出了什麼動靜,都是男主人出來來,所以出來的有可能是張銘或者是他的保鏢,不管是誰,小周你就負責製服他,我就負責搜索出臥室以外的其他房間,看有沒有其他人在,小李,你直接進臥室,把那個女人製住,別讓她發出聲音,但是有一條,那女人懷孕了,你手腳得有點分寸,咱們畢竟不是土匪,都明白了嗎?”
小周和小李都點頭說:“沒問題,明白了。”
於是三人就進了樓,在張銘家門前,小李負責在門鎖的位置上布置炸藥,馮楠和小周負責警戒。小李果然是有些手段的,三五兩下就設置好了炸彈,然後躲到樓梯拐角處說:“閉眼捂耳朵,數十個數兒!”
結果才數到七,就是一聲巨響,小李說:“我靠,計算有點錯誤。”小周則蹭的一下就竄了過去,一把拉開已經被炸開的門,進了屋直奔臥室,而臥室裏則出來一個穿著睡袍,帶著眼鏡的中年男子,手裏還拿了一個自衛電擊器,但還沒揚起手就被小周劈手抓了頭發,又一槍托砸在脖子上,把他強按著跪在了地上。馮楠和小李此時也衝了進來,馮楠一腳踢開旁邊的一個房門,小李衝進臥室,臥室的床上一個漂亮的少婦正要大叫,就被小李把槍管塞進了嘴裏,這下想喊也喊不出來了,還差點崩掉了門牙。
馮楠檢查完了幾個房間後,到客廳問小周:“沒別人,看來這位就是張銘了,給你十分鍾,讓他開口。”然後又探頭進臥室,見小李正已經把那個少婦給捆上了,嘴巴上也貼了封口膠,就小聲提醒道:“溫柔點,別傷了她。”
小李點點頭,沒說話。又檢查了一下繩結,才把少婦推倒在床上,還特地拉過被子來給她蓋上說:“你誰也別怪,要怪就怪自己找了個壞男人吧。”
馮楠在回過頭,張銘已經變成烏眼雞了,就聽小周又問:“再問你一遍,楊立明的老婆兒子關在哪兒?”
張銘一副無辜的樣子還在硬頂:“什麼楊立明啊,我不認識叫楊立明的。”
馮楠走過來說:“那我們就換個問法,知道你生意多,不一定每個人名都記得住,那最近有外地人過來做大活兒,那活兒在哪兒?”
張銘繼續搖頭說:“你說的我就更不明白了,什麼活兒啊。”
馮楠看了一下時間對小周說:“過三分鍾了,還有七分鍾,全看你了。七分鍾後,我一定要知道我想知道了。我現在去問候一下他老婆。”
張銘掙紮著要站起來,對著馮楠喊道:“你別傷害她!”
馮楠說:“原來你也是有人情味兒的啊,那就好辦了。”
其實馮楠哪裏是那種卑鄙的人呢,虛張聲勢罷了,走進臥室對小李耳語說:“嚇唬嚇唬那女的,讓她多嗚嗚幾聲,讓張銘聽見,隻是別來真的。”
小李點頭,對著那女的就上去了,馮楠可不想看這個,隻是暗自慶幸有人幫著幹‘髒活兒’可真好啊。但他現在也沒處去,幹脆就進了臥室的衛生間,翻過馬桶蓋兒坐在了上麵,還虛偽地捂上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