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麗公主雖然不舍,但是生怕自己若是拒絕的話他連這一趟都不走,於是就說:“沒問題,我答應你的要求。”
韋浩文也做了個OK的手勢說:“沒問題。你還有什麼要求……哦哦哦哦哦,你不用說,我保證都給你辦的妥妥的。”
馮楠無奈地說:“在你們這些情報員麵前,我就如同個透明人一樣,真是可怕,什麼都藏不住。那我能不能回趟家,處理點事情?”
韋浩文說:“恐怕不行,其實在醫院裏我就安排好了,你們還有五十分鍾就得出發了,有什麼事情我直接給你辦了吧,這不快點走,就怕夜長夢多啊。”
馮楠有些帳然若失,答應了這件事,居然連個告別的時間都沒有了,於是說:“那打個電話呢?”
金麗公主正要首肯,卻見韋浩文說:“小馮,你也是在這方麵很優秀的人,你覺得呢?”
馮楠歎了一口氣對韋浩文說:“那我們就利用這點時間,再詳細談談我的條件吧。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裏,有些事還是要安排好的。”
這次機場的槍擊事件最終被定性為一次恐怖襲擊,省電視台新聞上也有播報,當然視頻是經過剪輯的,不該出現的東西都沒有出現,但周正玲是在打麻將的時候無意中看電視,好像有馮楠的影子一晃就過去了,心裏頭一緊,牌都出錯了,再屈指一算馮楠已經有半個月沒來過了,雖說每到周末銀行卡上都有錢打進來,可這老不見人影的也實在是令人擔心,於是就打電話給蘇然吳娟他們打聽消息,結果也都不知道,隻是聽老包夫婦說馮楠像是找到了新工作,待遇還不錯。
待遇當然不錯了,這不說周正玲也知道,因為周末銀行卡上轉賬的數字已經上漲了很多,就是人不見,電話也打不通,永遠的都是個不在服務區,我靠,掙那麼多錢,換個好點的手機會死啊。
可罵歸罵,周正玲的擔心卻與日俱增,有天出席一個鄰居的婚宴,遇到一個算不上熟人的熟人,是個警察,據他說某次外事執勤的時候好像看見過馮楠,穿著黑西裝,戴著墨鏡,就跟白宮保鏢似的,護著兩個非洲黑小妞,看上去混的挺好。
聽到這話,周正玲才略微放了心,心想這家夥幾年軍校下來,也就隻能幹這個了。可隔了幾天還是沒馮楠的消息,她又著急起來,四下找人打聽,就在此時,應急辦卻來人了,而且是管人事的黃蕊主任,給她發了書麵通知還有道歉信,大意是:因為前任領導工作上的疏忽,關於她工作的問題處理不當,深表歉意。反正總結成一句話就是:你可以回來上班了。這可真是天降的喜訊,這還不算,據黃蕊說還要補發一年的工資,加起來也是一筆不小的錢呢。
這突然到來的喜訊,讓周正玲暫時忘卻了對馮楠的擔憂,第二天就回應急辦報到去了,隨後又擺了幾桌酒請客,去去晦氣,熱鬧了好幾天,天天都醉醺醺的回來,反正這段時間兒子在托兒所是全托的。
周正玲會應急辦上班後,單位給了她一個閑職,整天也沒什麼事情幹,就連安洪濤見了她也客客氣氣的,她自此春風得意,不免有些行為有些做大,上班也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也沒那個中層幹部能給她分配工作,正在此時,她接到一個電話,也是顯不出號碼的,開始以為是無聊的手機詐騙,於是就隨手掛掉,可是後來總是鍥而不舍的打來,她實在惱了,按下接聽鍵怒道:“你作死啊,告訴你,你們那套騙術在老娘這兒還行不通。”
可對方卻冷冷地說:“重新回單位上班的感覺怎麼樣啊。”那聲音是如此的冷,冷的周正玲仿佛半個身子都在冰窖裏。她咂摸了好幾秒種,才試探地問道:“請問你哪一位啊。”
對方依舊冷冰冰的說:“我是馮楠的朋友,他因公要出差,委托我們照顧你,希望你也好好的工作生活,不要給馮楠找麻煩。”
“什麼麻煩,你們是誰?你們把小楠怎麼樣了?”周正玲問了一連串的問題,最後才發現人家早把電話給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