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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的一句話,正引得眼前數十人你一句,我一句討論著,神情甚是嚴肅,後麵在說些什麼龍旭已然聽不下去了。
心念一閃:“兩人加起來一千多歲?什麼大魔頭,為禍蒼生。這麼多高手,難道還不拿不下那魔頭......”
“這位小施主,不知是哪裏人士,定是在這裏迷路了吧”
而後方丈靠了近來,單手作揖對著龍旭緩緩問道。打斷了龍旭的走神!
龍旭瞧那方丈麵帶笑容,甚是和善,甚感和藹可親,心道:“這個老大爺要比普元和善多了,但自己是傳送過來的,卻不能說,即便說了隻怕也是沒人信”
一念至此,龍旭隨即對著方丈還以微笑,雙手合十,躬身行禮,並說道:“方丈大師,小生乃萬峰山腳下一名普通的獵戶”
“本次是小生首次隨長輩們出門打獵,就在今日早上,忽遇一頭壯碩野豬,於是隨長輩們都追了過去,可半路上,我見著一隻野兔從我胯下經過,於是心生他念,追野兔去了,然後就走散了,迷..迷路了。”
“在方丈麵前,你修得胡言亂語!你這身裝扮,與獵人相差甚遠,你當我們這些老頭子都老眼昏花了嗎?”
普元仍是心懷戒意的說道,最後兩字,聲音提的極高。顯然他不信龍旭所說的。
“這位老師傅,請用發展的眼光看問題好嗎?你怎麼知道當今天下的獵人不是我這般打扮?”龍旭對著普元回道。
龍旭記得,這弘福寺的內與外,環境大是不同。
裏麵幹幹淨淨,不染塵埃,而門外確實蕭條破敗,似乎有著好多年沒人打掃清理了。
從中不難推測,這些寺中的眾僧應該常年不踏出寺廟一步,所以才有了寺內外的兩種截然不同的衛生情況。
“這位小施主說的極是,五百年來,寺中眾僧未曾踏出寺院一步,也未有人再進過這寺廟之中,我普元師弟,說小施主裝扮不似獵人,可又豈知,外麵世界如何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說不定如今的獵人,均如小施主這般裝束也不一定。”
“佛曰:眾生由其不達一真法界,隻認知一切法之相,故有分別執著之玻,孰是孰非,何必計較執著,阿彌陀佛...”
方丈便接了龍旭的話,緩緩說道。
“方丈師兄說的是...”普元知道,方丈師兄說的是自己。
龍旭長呼了一口氣,心中暗想,“這個謊終是圓了過去,若是謊言被撕開,依照普元這麼個脾性,非得把自己撕開不可。”
尷尬得以解脫,龍旭對這方丈老兒,甚是感激,進而又一次,躬身行禮說道“方丈大師,你說的沒錯,我們村裏便都是這般打扮的,而且先如今打獵使用的武器是獵槍,那弓箭打獵時代,早已過時了。”
龍旭說完,但見方丈老兒,滿臉笑容,憨態可掬對著自己說道:“小施主,老衲法號福淨,是這寺廟的方丈,小施主遠道而來,本該出門遠迎,怎奈近日寺中出了些問題,抽不開身,還望海涵。”
龍旭道:“方丈大師不必過謙,我叫龍旭,我本不應打擾諸位高僧參禪念佛,可是天色漸黑,早已尋不到回去的路,所以進來想借宿一晚,待明日天亮,我便回去尋找我的家人。”
“如此甚好!不過我們都有數百年不曾出過寺廟,至於下山之路,我們也無可奉告。”普元搶先一步淡淡地說道。
方丈接著說道:“普元師弟話雖沒錯,不過龍施主不必擔心,既然你能來到這裏,自會有它的道理。所謂存在即是合理...”
方丈對著自己依舊滿臉掛滿微笑,最後一句,讓龍旭有種奇怪的感覺,不似是對自己說。
片刻過後老方丈轉而對著眾僧說道:“諸位師弟,方才我說不出三年,這魔頭隻怕又得出來興風作浪,隻是能否鎮得住這魔頭三年,還得看是否能熬過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