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知縣一招呼,在座的也紛紛站了起來便徐欽差敬酒。
徐大人有些微胖,麵容黝黑,還有著一臉的絡腮胡,乍一看像是個猛張飛,要不是大家都知道這徐進是進士出身,不然還以為是哪裏來的武夫呢!
此時的徐進一臉笑容如滿麵春風,端坐在那裏,見大家敬酒,自然來者不拒:“諸位好意,徐某感激不盡,來!我們痛飲此杯!”
歡聲笑語之中,李頤卻如坐針氈,臉上雖然笑著應和著,心裏卻在盤算著。
酒過三巡,知縣興趣索然的放下杯子,說:“這風月無邊,宴酣之樂,如何能沒有歌舞助興呢?”
眾人紛紛表示認同,於是有人叫到:“小二,可有藝姬來小談幾曲啊?”
“有,請諸位大人稍後。”小二進來通報一聲,便退了出去。不一會兒,一個俏麗多姿的倩影便有了進來,朱唇玉麵,皓腕輕挑說:“周媚兒見過諸位大人。”
……
小二退出房門,湖麵的微風徐來,吹的他打了個冷顫,忽然,一張臉便出現在了他身後輕輕喚道:“秦小哥?”
“他娘的你誰啊?”秦小二被下了一跳,破口大罵。
“我是王掌櫃身邊的小廝,秦哥兒不記得我了,今天你去王掌櫃那裏,還是我上的上茶呢!”
“是嗎?”秦小二說:“雖然我不沒有看到上茶人的正臉,可我記得上茶的好像是位姑娘吧?”
“哎喲!討厭了!”那白臉小生立刻做扭捏狀:“人家明明都不想的,可是王掌櫃說不怕來著……羞死了!”說著一下子捂著臉。
秦小二看到這樣子簡直想是吞了口蒼蠅一樣的難受,擺擺手說:“算了算了,說吧,找我什麼事?”
“王掌櫃找你,他說有些事要親自交代給你。”那個白臉小生說。
老王找我?莫非計劃有變?秦小二疑惑的的皺了一下眉頭,說:“王掌櫃如今在何處?”
“請跟我來!”
秦小二下到畫舫的船底處,這裏是用來堆放雜物的地方,秦小二跟在後麵,越想越覺得此事事關重大,心裏也越大迫切。
一到這雜物間,卻除了他們二人便再無其他,秦小二警惕的問:“王掌櫃呢?”
“別管什麼王掌櫃了!”那白臉小生忽然出手就朝秦小二的後頸打去。
誰知那秦小二卻躲了過去,大聲問道:“你會武功,你到底是什麼人?”
“真是巧了,我也想這麼問!”
接著二人便纏鬥了起來,起初秦小二還想擒住此人,不過越打越發現這人的武功深不可測,越打越發現這人的動作越發流利熟練,如今隻求從這裏逃出去。
秦小二使出一招青龍擺尾,想就此逃出去,誰知那人卻輕鬆躲過,反而一拳打到了他的肚子上,內力入體,秦小二疼痛難忍,就這樣暈了過去。
那人,看了看自己的拳頭罵了一聲:“該死!一時沒收住力。”
看著昏迷不醒的秦小二,那人思考了一陣,於是將自己臉上的假麵撕了下來,露出沈旭的那張清秀的臉:“他這張臉也不難啊!”
於是將秦小二扔到雜物後麵,說:“本來還想問點東西的,不過你既然暈了,那我還是按原計劃好了。”
偽裝成秦小二的樣子,沈旭匆忙的往回趕。
“哎喲!”
拐角處,沈旭忽然與迎麵而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穩住身形,沈旭便那人看去,隻見那人身著淡藍色的長衫,麵如冠玉,目若寶石,兩撇八字胡還俏皮的往上翹著,不是李淑婉又是何人?
“對不起,對不起!”李淑婉一個勁的道歉,可抬頭卻看見麵前的人一臉陰霾,一股無名火就從心底冒出來:“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知不知道,我也很痛的好吧!我都沒有怪你呢!臉這麼臭幹嘛?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不道歉我就誓不罷休,奶奶的,正好趕上老娘……不,老子心情差,你死定了我告訴你!”
“……”沈旭一陣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