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羞澀一笑:“那小女子就獻醜了!”一時婉風流轉美豔絕倫,明目皓齒淺淺一笑。張開櫻桃小嘴,黃鸝般的聲音緩緩而來:“小令尊前見玉簫,銀燈一曲太妖嬈。歌中醉倒誰能恨?唱罷歸來酒未消。春悄悄,夜迢迢。碧雲天共楚宮遙。夢魂慣得無拘檢,又踏楊花……。”
那剪水雙瞳俏皮又帶著幾分嫵媚,讓再坐的風流才子們都看得心裏一蕩。
張瞳不止心裏一蕩,簡直整個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看著台上的秀兒,咽了好幾口口水。
“行了!行了!人家是青倌兒,你是配不上人家的!”沈旭目不轉睛的看著秀兒,笑著對張瞳說。
“看看不行嗎?”張瞳被他這麼一說有些不樂意了,翻了個白眼說:“你不是也一直在看。”
“我是看了,但我沒有非分之想啊!”沈旭說:“瞳子,依我看那珍珠巷的劉姐兒不錯了,你就老老實實的娶了算了,人家不是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段有身段,哪裏配不上你,你看看你,都快二十六了吧!”
“那劉姐兒是不錯,可她就是個寡婦……還比我都大一歲。”張瞳一提劉姐兒就有些苦惱的說。
“呀呀呀,還嫌這嫌那的,女大三抱金磚沒聽過嗎?女人大了,知道疼人不是”沈旭不依不饒的說。
“哎!我說旭哥兒你是不是閑得慌,怎麼就做起牙婆的勾當了!”張瞳撓撓頭,有些懊惱的說。
見張瞳是真有些惱了,沈旭也不在多言語,說:“好了好了,我不說了成了吧!”說著又將目光朝秀兒看去。
“這青倌兒好看嗎?”一個聲音忽然在沈旭耳邊響起。
“還成。”沈旭不假思索的的回答,忽然又意識到什麼,忽然回頭,一臉驚恐的說:“胡,胡掌櫃!”
胡掌櫃頭上青筋暴突,一拍桌子喝道:“我在那裏忙的焦頭爛額,你還有如此閑心!給我起來,沒看到有客人啊!你再如此懶散,我就、我就……”
“扣工錢是吧!”沈旭無奈的說。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你的工錢早就扣光了!在如此,就給我卷鋪蓋走人!”胡掌櫃像一頭暴怒的獅子一樣的吼道。
沈張二人相視一眼,忙不迭的將毛巾一搭,扶了扶帽子,急忙動了起來。
沈旭是很討厭那些滿是之乎者也的士子的,所以他目光一轉,忽然見到遠處有一個畫風與周圍極不相稱的人,直接那人一人獨占一桌因為沒有店小二相迎所以胡亂的抓起擺在桌子上的點心就往嘴裏塞。
沈旭走了過去,笑臉說道:“這位客官。真是招待不周,請問你要吃點……”沈旭笑容一僵。
隻見那人也是直瞪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沈旭一眨一眨,整個嘴被米糕撐得圓滾滾的,嘴邊還粘著一粒殘渣:“賀膩!!”
此人正是李淑婉。
“你怎麼找到這裏來的?”沈旭驚呼。可看她被卻表情極其痛苦的不停捶著自己的胸口,似乎是噎著了,沈有倒了杯茶放倒了她麵前。
李淑婉端起茶杯就朝自己嘴裏灌進去,終於咽了下去,李淑婉氣喘籲籲地說:“我才要問你呢!你怎麼在這裏……”說著她又打量了沈旭一番:“當店小二?”
“你到底要怎地!”沈旭厲聲說道。
誰知那李淑婉眼珠一轉,忽然笑著說:“還能幹什麼?當然是拜你為師了!”
“不行!”
“那你把你的武功秘籍交出來!”
“休想!”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李淑婉眉頭一皺,嘟起嘴吧。忽然又似乎想到什麼,目光掃視了周圍,狡黠一笑說:“不管你出於什麼目的來這裏打工,不過依我看你周圍的人並不知道你會武功吧!”
沈旭的臉已經黑成一線,李淑婉像是奸計得逞一般,笑著說:“收我為徒,或者……”皓腕一伸:“秘籍。”
沈旭依舊一動不動。
李淑婉深吸一口氣:“號外號外!這個人他會……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