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死的死逃的逃,一起從衙門出來的人現如今也隻剩得秦坷、飛魚、謝磊、肖雲四人。肖謝二人正待與秦坷、飛魚商量接下來該怎麼辦,謝磊說得三言兩語耳聽得砰地一聲響,秦坷一掌把身旁巨石給拍下一角,謝磊剛想說點什麼都給嚇忘了。秦坷哼哼冷笑兩聲一把拉過謝磊喝到:“還想跟我演戲?”肖雲、謝磊兩人腦袋裏嗡地地一聲響,心道不妙,露餡了!謝磊嗯啊兩聲剛要狡辯不成想那肖雲卻刺溜聲跑了!原來那肖雲眼見秦坷、飛魚二人功夫了得自寸不是對手,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肖雲這一跑謝磊一口氣堵在胸口差點沒憋死,這坑爹玩意一跑謝磊就是黃泥巴抹在褲襠裏就不是屎也成了屎,更別說那謝磊褲襠上抹著的本來就是屎這會再想狡辯可不靈了,可憐那謝磊機靈萬分一拍腦袋拍出十萬個謊話想來遮住那黃屁股,關鍵時刻卻被肖雲這豬頭隊友給拱開了,心裏直把肖雲的祖宗十八代都挨個問候了十遍八遍。
肖雲跑得飛快,一溜煙跑出數丈之遠,就在他剛要竄過一棵大樹底下的時候一個人腦袋突然間從樹上猛地探了下來,原來卻是那飛魚輕功了得,後發而先至,搶先一步到了到了樹上。
那肖雲已驚弓之鳥,被飛魚一嚇差點一屁股坐倒在地,肖雲雖然手裏麵還緊攥著刀子卻沒想反抗,扭頭就要往旁邊跑,剛邁步腰間一緊,被飛魚抓住褲腰帶把整個人橫著給提了起來。飛魚抽出肖雲褲腰帶把肖雲手腳朝後整個人像後弓著的大蝦一般綁住扛了回來,把兩人扔在地上審問。
秦坷、飛魚二人審問良久,能想到的招都使了而那肖雲、謝磊二人卻如鋸嘴葫蘆一般不肯吐露半聲。直把秦坷跟飛魚氣得火冒三丈,虧得荒郊野嶺的一時間找不著什麼工具加之時間緊迫沒法給兩人大刑伺候,不然飛魚真想什麼辣椒水、老虎凳、紮指頭……都給兩人來一遍,最好給兩人都來一遍滿清十大酷刑才能解心頭隻恨。
就在兩人黔驢技窮之際,秦坷忽然想起這肖雲既然先前二話沒說丟下同伴扭頭就逃跑,說明此人不但貪生怕死而且與謝磊的關係並不算好。
沉吟半晌,秦坷想出了一個法子,伸手招過飛魚兩人耳語幾句後又重新開始審問肖雲、謝磊二人。
這回不管秦坷問話後兩人回不回答、誰先回答飛魚都懲罰肖雲,剛開始的時候打幾個大耳刮子,再後來點笑穴……
幾番折磨過後肖雲見得飛魚就隻是打自己而從來不碰身旁謝磊一根手指頭心中滿是怨恨和委屈,怨恨的是自己竟然遭受如此折磨,委屈的卻是明明有一個同夥而受罪卻隻有自己。
肖雲眼看著飛魚又要打自己忍不住大喊:“他不也什麼都沒說,為什麼就都打我?”
飛魚聽罷哈哈大笑,道:“爺爺我就是喜歡打你,你能怎麼辦?”
飛魚話剛說完又重重打了肖雲幾個大耳刮子。肖雲吃痛不過忍不住哎喲一聲慘叫,頓時隻覺得天旋地轉,兩眼直冒金星,差點就此昏迷過去。
好大一會肖雲才從頭暈眼花中緩過神來,搖了搖頭清醒了一下神智後隻見飛魚兩眼直勾勾看著自己,直看得肖雲心裏直發毛,還不待思量飛魚還要如何虐待自己就聽到飛魚說到“不想這廝竟如此硬氣,我看還是一刀捅了算了!省的爺爺我在這浪費時間!”說罷往明晃晃的刀上哈了兩口氣後就要往肖雲身上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