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的兒子呢。。。他,他沒事吧?投兒!!!你在哪裏???”朱爸緊張的呼喚著朱投的名字,直到他發現和我們待在一起的朱投
“爸爸!!!!!”朱投再也克製不了自己的情緒,一個野豬拱樹,旋風般向朱爸衝去。。。
緊接著,我們全部圍了過去。。。
“我的好兒子!!!別哭。。。你要堅強。。。我,我的左手呢!!!”單手抱著朱投的朱爸,試圖用左手為朱投逝去眼角的淚水,卻猛然間發現他的左邊已經空無一物!
“對不起!”冷月放下武士刀,左手放在胸前,誠摯的向朱爸鞠了一躬。
“對不起?哦,我明白了。。。“朱爸臉色落寞的埋頭沉思一會兒。。。
”哦,你們為了救我而截肢了吧?沒想到。。。我還真的能活下來。。。謝謝你冷月!謝謝你龍飛!謝謝大家救了我!”朱爸抬起頭,一臉微笑地看著我們,就似剛才的落寞是我們的一種錯覺。
望著臉掛十字刀疤、陽光般微笑的獨臂朱爸。。。我不禁有種鼻子酸酸的感覺。。。這該有多大的釋然、多寬的坦蕩、多厚的堅強才能在此時此刻笑出來啊?
也許,這就是純粹的男人
也許,這才是真正的父親
“朱爸,別太激動了,你現在要多休息。。。”我把朱爸扶回治療車上,望著窗外零星出現的喪屍和不斷向後退去的殘牆碎瓦,我不禁思考起我們坎坷的未來。。。
現在鬼手身亡、朱爸受傷,唯一有戰鬥力的隻有秦川、粟粟、雪女和冷月。。。
憑我們現在的實力,我們。。。我們真的能在車站偷到汽油和長途車。。。真的能在這個喪屍世界裏闖到京城沙巴克嗎。。。
我,沒有半點信心。
“龍飛,你在想什麼?”燕子拍拍我的肩膀,把我從沉思中拉了回來。
“沒什麼,我在想。。。如果,如果當初,我們也對貝貝進行截肢。。。是不是。。。唉,我當時怎麼沒想到?!!”我雙手掩麵,一陣錐心的刺痛把我又拉回了深深的自責中。
“當時。。。當時情況危急。。。沒想到是正常的。。。而且,我們並不知道,在人沒死亡的情況下,及時去除感染源是能保命的。。。”燕子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頭,繼續說道,“真沒想到。。。這個病毒還能讓人出現一種假死的狀態。。。如果我們再晚一步。。。再晚一步。。。多虧了冷月啊。”
“別謝,鄙人,也隻是猜測。”冷月說完後,閉上雙目,繼續閉目養神,仿似多說一個字都會消耗他的力氣。
我想,最大程度的保守體力,也是刀客的一種求生本能吧。
吱。。。
伴隨著一個刹車聲,救護車停了下來。
“阿彌陀佛,親愛的各位施主,艾坪山站到站了!請拿好您的行李依次下車,上車的乘客請主動到前台刷卡投幣。。。歡迎您乘坐本次救護車,請發揚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主動給老、弱、病、殘、孕婦及抱嬰者讓座,善哉善哉。”
三藏手持佛珠,一邊模仿著公交車上的廣播,一邊嚴肅的說道。。。從他憋得辛苦而通紅的佛麵,可以看出朱爸的複生對他來說是多麼值得高興的事。
“去你馬的歡迎乘坐救護車。。。哈哈哈!”我一掌向三藏的光頭拍去。。。卻被他一躲,直接拍到了雪女的“無法降落”上。。。
“啊!!!”朱投的一聲豬嚎響起
“天啊!!!”曉兒又羞又氣的叫道
“好,好羨。。。噗。。。”秦川獨有的臭屁音伴隨著鼻血箭向我的後腦勺噴來。。。
“嗬嗬嗬。。。”看著被我推倒在地、臉色鐵青的雪姐,我像愛情公寓裏的曾小賢一樣無辜的舉起右手,再把左手換到另一邊的“無法降落”上。。。
“空。。。手。。。劈。。。狼!!!”
“啊!!!!!”伴隨著錐心的疼痛,我看見了滿天閃閃發亮的星星。。。
欲知後事如何
請聽下回分解
大家好,又到了《每日一推》的環節了
大家來推推,我們究竟采用什麼樣的方法去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