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室中,謝震與琳達恭立在大班桌前,滿臉都是緊張的神色。
琳達臉色蒼白,低低地開口道,“總裁,我們江城區32號土地的建設用地規劃許可證沒有辦下來。”
何子謙“哐”地一聲合上文件夾,“怎麼會這樣?君悅華都都要預售了,你居然告訴我建設用地規劃許可證沒有辦下來!你早幹嘛去了!”
琳達的臉色,又蒼白了幾分,額頭上的冷汗,在燈光下閃著亮光。
她戰戰兢兢地開口道,“總裁,我與副總早就見過市裏的相關領導了,他們當時表示沒有任何問題,隻是現在才發生了變故。”
何子謙一簇眉頭,冷聲道,“原因在哪裏?”
琳達張開口,剛要說些什麼,就被謝震打斷了。
謝震向前一步,神色緊張地看著何子謙,“總裁,問題還是出在齊邵那裏。是他找了市規劃局的相關領導,將證扣了下來。之前我按您的吩咐,找了中間人傳話給他,結果他傲慢地回複,他就是看不慣您欺淩弱小的不義之舉,就是想為那些被欺負的人討回公道。”
何子謙聽了他的話,眸中燃燒起熊熊怒火,額頭上的青筋也直直地凸了出來。
他雙手顫抖著抽出一根煙點燃,狠狠地吸了一口,在去彈煙灰的時候,再也壓不下心頭的怒氣,抓起煙灰缸甩了下去。
“嘩啦”一聲,煙灰缸落到地上,摔了個粉碎。尖銳的破碎聲劃破辦公室裏沉寂的空氣,直直地撞進人的耳膜之中,讓在場的人都禁不住一顫。
“混蛋!他/媽/的齊邵分明是和我作對!”何子謙從椅子上站起來,雙手插著腰道,憤怒地大吼道,胸膛被氣得劇烈地一起一伏著,“他齊邵真是忘了自己姓誰名誰了,居然欺負到我何子謙頭上了!就他頭上有人嗎?我何子謙混商場這麼久是白混得嗎?這次我就讓他嚐嚐我的厲害!”
琳達與謝震全都低著頭,不敢說出半句話來。
“琳達,給我訂去北京的機票!最早一班的!還有,將江城區32號土地的資料準備一下,我要帶過去用!”
說完,他又看向謝震,“你去取車,送我去機場!”
琳達與謝震恭敬地點頭,齊聲回複,“是,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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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婉清祭拜完父親,就坐了公交回市區。
經曆了今天的事情,她的心情差得跌落到穀底。在她最需要愛與關懷的時候,卻被一個不稱職的母親的人叮囑著去關懷她所謂的妹妹。她感覺自己被這個世界拋棄了,孤零零的,沒人疼,沒人愛。
再加上前幾日目睹了吳杉杉的事件,她更加體會到一個做母親的不易,心中也越來越擔心,自己能否順利地生下孩子,將他養育成人。
下了一路公交車,她原本是打算回家的,但是神不知鬼不覺地上了去君悅集團的公交車。
或許,在她內心深處,她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何子謙的,想要從他那裏得到一些光和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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