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雅涵愣了一下，發出“啊”的質疑聲，“可我發現他抽得很凶。之前與他吃飯時，她當著我的麵就抽了兩根，後來可能感覺不太好，就拿了煙盒與打火機出了包間。”
“這樣啊……”趙婉清尷尬地道，“實際上，我真得不太了解他。”
仔細想想，近兩個月來，她與何子謙真得沒有見過幾次麵。
她感覺，他在自己腦海裏的印象漸漸地淡去了……她甚至都忘記了他的喜好，他的厭惡。
“沒關係，沒關係！”李雅涵急急地道，“婉清姐，你隻管說就是了，我聽著！”
趙婉清又開口說，“他的酒量很大，在酒桌上幾乎喝不醉……”
講到這裏，她又感覺自己說錯了。
之前在老別墅吃飯時，何子謙將紅酒當啤酒喝，硬生生地喝醉了。
她抬起頭，去打量李雅涵臉上的神情，察覺她果然一臉疑惑的神色。
她又辯解道，“李小姐，我真的不太了解他。我與他，也隻是小時候玩過幾次罷了。”
李雅涵向她擺擺手，“沒關係，婉清姐。你還知道什麼，都說出來就好了。”
趙婉清用手托住自己的腮，又想了想道，“他的胃不太好，如果不按時吃飯，就會胃痛。”
“由於工作忙，他常常不按時吃飯。遇到了不開心的事情，他就會整頓整頓地不吃飯。”
“由於長期坐著，他有嚴重的肩周炎，要定期去做理療。”
“不開心的時候，他喜歡去遊泳，開心的時候，他喜歡去看音樂劇。”
“他與何伯伯一樣，高爾夫打得很好。”
“他有很強的時間觀念，很討厭別人遲到。他對下屬的要求很高，非常講求工作效率。”
“他有潔癖，不允許身上的衣服沾染絲毫的汙漬，或者有半點的折痕。”
講到這裏，她又頓住了，蹙起了細長的柳葉眉。
這一點兒，她好像說得也不太對。
有幾次，他看到何子謙的衣服上有折痕，比如在如家賓館那一次。
她看向李雅涵，用抱歉的語氣道，“好像不對，最近他的潔癖不那麼厲害了……實際上，我真得不太了解。”
說完，她才注意到，李雅涵臉上都是震驚的神色。
“婉清姐，你知道得真多。”
趙婉清愣了一下，搖搖頭，“他的秘書琳達，知道得更多。我對他的了解，也隻是停留在以前罷了。如果你想知道他現在的一些習慣，可以去問問琳達。”
李雅涵輕輕淺淺地笑了，“婉清姐，我知道了，如果有這個必要，我會去找琳達助理的。”
趙婉清點點頭，站起了身。
“李小姐，那今天就到這裏吧，我要回去了。”
李雅涵隨著她站起了身，“婉清姐，我也要回去了。你開車來的嗎，我同你一起去取車吧。”
趙婉清聽到她的話，輕輕地搖了搖頭，臉上浮現出幾分難堪與尷尬的神色來。
“李小姐，我是坐公交車來的，所以，不用去取車。”
李雅涵微微一怔，但很快自然地道，“我送你，婉清姐。”
趙婉清想起幸福小區那破敗的樣子，搖搖頭，“不用，李小姐，我自己坐公交回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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