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完戒指,兩人又去挑了訂婚的禮服。
介於趙婉清昏昏欲睡,張廷堅就帶她去了最近的地方,簡單地挑選了一下,送她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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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婉清昏昏沉沉地上了樓,剛從包中拿出鑰匙,就聽到了一個陰沉的聲音,“回來了?”
她側眸,看到何子謙正斜靠在牆邊,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左手拿著一個檔案袋,右手的指間夾著一支煙。
“戒指挑好了?張廷堅挑得款式你很喜歡?”
他問道,說完,還將指間的煙支送到唇邊,狠狠地吸了一口,緩緩地吐出幾縷白煙。
趙婉清挑起細長的柳眉,疑惑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們去挑了戒指?”
何子謙不說話,隻是抿起薄如刀片的紅唇,苦澀地笑了一下,然後將煙蒂扔到地上,自顧用腳踩滅。
趙婉清見他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急急地打開了房門,迅速地閃身進去,想趁機將他擋在門外。
隻是,在關上門前的那一秒,一股極大的力氣扯開了門。
何子謙隨著她的步子走了進去。
趙婉清轉過身,沒有好氣地瞪著他,“你到底要怎樣?我困了,想要睡覺!”
何子謙冷笑一聲,“先不要睡,你不是馬上要與張廷堅訂婚了嗎?我來考驗一下你對他的愛到底有多深?”
趙婉清不解他的意思,用清澈的眸光瞪著他,隻是在室內明亮的燈光下,才發現他的臉消瘦了許多,雙眼下方浮動著濃重的陰影,看上極為疲憊。下巴上還有青青的胡茬,似是幾日沒有刮過胡子。
何子謙將手中的檔案袋一揚,問她道,“你知道這裏麵是什麼嗎?”
趙婉清搖頭,不耐煩地說,“你到底想怎樣?”
何子謙冷笑一聲,“這裏麵是李麗華的貪腐材料,你希望我將它寄到紀委,還是你主動放棄與張廷堅在一起?”
趙婉清蹙緊眉頭,“這份貪腐材料,怎麼會在你手中?”
“這你不用知道,你隻需要告訴我,你是選擇前者,還是選擇後者。你不是很愛張廷堅嗎?在他給你戴上戒指的那一刻,你不是笑靨如花嗎?既然這樣,你就應該選擇後者。愛一個人,就會想讓他平安無虞,對不對?”
趙婉清瞪著他,眸中散發出憤恨的光芒來。
他怎麼能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逼自己?先是用張廷堅知道謀害父親的凶手這件事來逼自己,後又用李麗華的貪腐材料來逼自己,他到底要怎樣?
他不是口口聲聲地說喜歡自己嗎?既然喜歡自己,不就應該讓自己順遂喜樂嗎?
她咬緊了牙關,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何子謙,你卑鄙!”
“我承認我卑鄙,但你又能拿我怎麼樣?”何子謙恬不知恥地道,“說吧,你選擇哪一個?我勸你選擇後者,不然張廷堅真得沒有好日子過了。老爺子一命嗚呼不說,母親也會被雙規,父親與他自己的仕途都會無辜地被斷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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