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清點點頭,“我已經決定了,希望大媽與伯伯能夠支持我。”
何光耀看了看趙婉清,蹙著眉頭開口,“婉清,你調查你父親的案件許久了,想必也已經知道,當初我問了你父親江陵區31號土地的招標底價,而你父親為了酬謝我,也透露了底價給我。這件事情,間接地導致了他被調查。所以說,在你父親死亡的事情上,我也脫不了幹係。但是,這件事情和子謙沒有任何關係,希望你不要埋怨他,記恨他。”
“伯伯,您想多了,我父親是王玉清肆意謀殺的,與您沒有任何關係。我更沒有理由埋怨、記恨子謙哥。王玉清跳樓自殺了,我父親死亡這件事情也算告一段落,希望大家都不要放在心上了。”
她到話音剛落,門外就響起了刺耳的刹車聲。很快地,客廳的門被粗魯地推開,又粗魯地關上。
趙婉清望過去,看到何子謙搖搖晃晃地門外走了進來。
他的步伐淩亂,眼神迷離而沒有焦點,一看就是喝醉了。
餘崢嶸站起身,蹙著眉頭道,“子謙,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酒?謝震呢?他怎麼沒有送你過來?”
何子謙望了餘崢嶸一眼,不以為然地擺著手道,“誰說我喝多了?我何子謙什麼時候喝多過,我是千杯不倒……”
雖然他口口聲聲這麼說,但是那手上搖擺的動作,腳下移動的步子,卻是極不利落。
經過趙婉清時,他停下了蹣跚的步伐,醉醺醺地笑了兩聲,“婉清,你是來給我送請帖的吧,在哪裏呢?給我。”
說著,就將手伸到她麵前,奈何重心不穩,高大挺拔的身軀向一側倒去。
趙婉清手忙腳亂地扶住他,沒想到,何子謙卻一把將她推開了。
他口齒不清地道,“我不用你扶,我沒有喝醉!請帖呢,在哪裏?你給我!我何子謙肯定去!肯定讓他張廷堅感到蓬蓽生輝!”
趙婉清鬆開他的胳膊,將請帖拿給他,抬眸盯著他臉上的表情。
何子謙盯著請帖看了幾秒鍾,忽然抬起頭,笑著對趙婉清道,“照片拍得不錯,但是張廷堅怎麼這麼不上相呢?他是沒我帥,對吧?”
說完,也不等趙婉清回答,他就拿著請帖搖搖晃晃地轉身,向門外走去。
一直沉默不言的何光耀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著餘崢嶸道,“子謙喝多了,我送他回去,你讓老趙開車送婉清。”
說完,他就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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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婉清回到家中,已經是晚上10點鍾,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她的心情如何都不能平靜。
何子謙喝得爛醉如泥,肯定是因為自己中午的那番話。
實際上,她不是對他不寬容,而是對自己不寬容。
她一直在介懷,自己對他的愛,間接地害死了父親。這個心坎,什麼時候能邁出去,她也想知道。
至於何子謙說得事情,她也想與張廷堅確認一下,遂拿起手機撥出了張廷堅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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