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到了幸福小區,趙婉清抿了抿幹澀的嘴唇,對何子謙輕聲道了句“謝謝”,兀自下了車。
在她以為何子謙早已啟動車子,離開幸福小區之時,耳邊卻傳來了他的叫聲。
“等等!”他說道,聲音一如往常的陰沉,隻是這次,陰沉中多了幾分焦躁與緊張。
趙婉清止住腳下的步伐,轉過身去,看向何子謙。
何子謙向前大跨了七八步,停在趙婉清麵前,垂下頭,從西裝口袋中掏出胸針,別在了她胸前。
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般一氣嗬成,等趙婉清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情況時,他已經轉身上了車。
“子謙哥!等下!”趙婉清飛快地跑過去,想要攔住他的車,將胸針歸還給他。
這個禮物太過貴重,她承受不起。最主要的是其中蘊含的深意,她已經不再幻想,不再期待。但是何子謙向右猛打方向盤,藍色的車身貼著她的身體,像離弦的箭般駛了出去。
在他的車身與她的身體貼近的那瞬間,她整顆心懸在了半空中,耳邊一片轟鳴。
他瘋了嗎,為了躲過她,將車子開得這般快?
小區陳舊了,往來的人並不多,何子謙的藍色布加迪,很快地消失在她的視線裏。
她低低地歎了口氣,上樓去了。
晚上,吃完飯,她窩在床上投簡曆,手機卻是震動了起來。
她拿過手機,點開短信,發現是何子謙發過來的。
那枚胸針好好戴著,它是專屬於你的。
趙婉清蹙了蹙細長的柳眉,伸出纖細的手指在屏幕上敲出一行字。
子謙哥,我承受不起。
很快地,屏幕又亮了一下,何子謙回複過來了。
這個世界上,除了你,再沒有人能承受起。你好好地給我戴著,不要惹我生氣!
看到這裏,趙婉清抿起櫻紅色的嘴唇,輕輕地笑了一下。
這是何子謙說話的語氣,沒錯。他就是霸道,一如既往的霸道。
單是看這句話,她就能想象出,此刻他的模樣。
他肯定蹙著濃黑的峰眉,薄如刀片的嘴唇不悅地向上翹起,幽深似海的雙眸中浮著一層閃亮的怒氣……
時間過了幾分鍾,似是沒有等到她的回複,何子謙又回複了過來。
你父親的案件很快就能開庭複審了,耐心地等待。
趙婉清看到這句話,紅唇不自覺地向上翹起。
好,她回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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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過去了,總裁室中,謝震推開門急匆匆地進來了。
何子謙放下鋼筆,沉聲問道,“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的。”
謝震站定了,平複了一下氣息,憂心忡忡地道,“總裁,兩個證人登記入住的房間果然被襲擊了,您預料得太準了。幸好我們事先有準備,沒有讓他們住進去。”
何子謙抬起頭,瞪著他問道,“你確認了兩個證人現在安全無虞嗎?”
謝震堅定地點頭,“我打過電話給兄弟們了。”
何子謙蹙了一下眉頭,吩咐謝震道,“今天晚上,我要見那兩個人一麵,問出真正的凶手是誰,你安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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