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死者的賠付工作著手進行了嗎?死者家屬情緒激不激動,會不會發生群體衝突事件?”
琳達咬了咬嘴唇,“盧總說,已經派人安撫家屬了。至於理賠工作,要查明真相後再進行。”
何子謙摁滅煙蒂,無力地揮揮手,“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琳達恭敬地彎彎腰,轉身向外走去。
“等等!”何子謙猛然叫道。
琳達止住腳步,麵向何子謙,“總裁,您還有什麼吩咐的?”
何子謙開口道,“你代我轉達盧總,讓他們盡快進行理賠工作,拖得太久會引起意外事端,君悅公司也會被連累。”
琳達恭敬地道,“好。”然後,轉身離去。
何子謙拿出手機,調出趙婉清的號碼,想要問問她現在在幹嘛。
隻是,在撥出的那一刹那,她淡漠的聲音又回響在他的腦海裏,“我沒有什麼要說的。”
他又將手機放下。麵對身心俱疲,焦頭爛額的他,她是這樣“安慰”他的。
他抿起削薄的嘴唇,苦澀地笑了一下,深邃的眸中湧動起一種叫做失落的東西。
她真是善變,一周前還答應他,會好好考慮回到他身邊的事情,沒想到,一周之後她就變卦了。
他知道,其中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她下定決心離開自己。隻是,這件事情是什麼,他並不知道。而她,也不肯敞開心扉告訴他。
如果她一直對自己這麼冷淡下去,他該怎麼辦?放手嗎?
想到這個詞彙,他的心中竟然一痛。他咬了咬牙,努力地將那種感覺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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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鍾,何光耀直接推開了總裁辦的門。
他將手中的iPad“哢”地一聲扔在大班桌上,指著何子謙的鼻尖道,“你看看,你看看,我們君悅集團,居然被死者家屬告了!”
何光耀氣急了,用手插著腰,在大班桌前轉了一圈又一圈。
一邊走動著,一邊訓斥何子謙,“我都不知道,工地上出了事故之後,你有沒有采取緊急措施,防止君悅受到影響!”
何子謙拿起iPad,看到網頁上的新聞:深圳君悅酒店項目工地,三名死者的家屬向建築公司索賠無果,一舉將建築公司、監理公司、君悅集團告上法庭。
何光耀繼續道,“前段時間,江城日報的社論已經使君悅的形象大跌,昨天,消息中僅僅提了君悅一下,今天君悅股份就暴跌8%。現在,死者家屬直接將君悅告了,明天一開盤,君悅股份不直接跌停才怪!”
何子謙一蹙眉頭,有些不耐煩地道,“爸爸,建築工人死亡的事件,與君悅沒有直接的聯係。君悅是甲方,是業主。建築工人死亡,應該承擔責任的是施工方!”
“那君悅股份暴跌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解釋一下!”何光耀被他的話激怒了,提高音量大吼道。
“是個股票,都會跌跌漲漲,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都是盯著股票不放!再說了,影響股價的因素很多,你為什麼總是歸咎於負麵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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