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歲那年,她過生日時,甚至許願說,“祈求上天,讓我長大了能成為子謙哥的新娘子,和他幸福快樂地生活下去。我還希望爸爸能在子謙哥家旁邊有套房子,這樣,我就能天天能見到子謙哥了。”
此後,我的職位越來越高,從一個普/通/科/員,升為正/廳/級的幹/部,工作越來越忙,陪婉清的時間越來越少。從內心來講,我一直覺得愧對婉清。
此後,光耀提出,要贈我一套別墅,緊鄰他們家的別墅。剛一開始,我拒絕了。身為一個領/導/幹/部,我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行為要符合黨/紀/政/規。
隻是此後,我幾乎忙得無暇顧及婉清。不是出國學習,就是下鄉考察,一周也回不了一次家。後來,光耀又提出這個要求,我沒有明確地表示反對。這件事情沒過去多久,就發生了江陵區31號土地拍賣的事情,我暗中透露了底價。從心中覺得,這是一種補償,對光耀贈送那套別墅的補償,對崢嶸照顧婉清的補償。
我一直很清楚,這種做法違背了黨/紀/政/規。一旦被查出來,就會麵臨組織的處罰。但是,為了滿足我女兒的願望,我心甘情願這麼做。我甚至告訴過光耀,希望婉清能做他們何家的兒媳婦。
可憐天下父母心,哎,這句話,真是亙古不變的真理。我隻希望,我的婉清能夠健康快樂的成長,即便沒有母愛,也能和其他孩子一樣。我能做的,也就這些了。
趙婉清看著,泣不成聲,說到底,是她害了自己的父親。
如果沒有她十歲那年的生日願望,這一切或許都不會發生。她對何子謙的喜歡,對何子謙的愛,將父親推進了違法亂紀,甚至是死亡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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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謙回到家中,已經是六點半了,正是吃晚飯的點兒。
他將公文包扔在沙發上,走到餐桌邊,卻發現飯菜早已擺好,隻是用盤子罩著,沒有絲毫動過的痕跡。
“李嬸,李嬸!”他一邊扯脖間的領帶,一邊大聲叫道。
李嬸急匆匆地從廚房中跑了出來,“何先生,什麼事情?”
何子謙環顧了一下客廳,蹙起眉頭,問她道,“趙小姐呢,怎麼沒有看到她的人?”
李嬸擔憂地回複,“自從早上吃完飯,趙小姐就沒有下過樓,午飯也沒有吃。我去敲了好幾次門了,她都沒有應聲。站在門外,我隱隱約約地聽到了抽噎聲,她好像哭了……”
“什麼?哭了?”何子謙臉色一沉,向她確認道,“你確認是聽到了抽噎聲?”
李嬸點點頭,“我是隱隱約約地聽到了抽噎聲。”
何子謙聽完,大步流星地向樓上走去,渾身上下充斥著慌亂的氣息。
他站在門外,蹙著眉頭,急促地敲著門,“婉婉,你在這裏嗎?給我開一下門!”
可是敲了幾十下,裏麵都沒有回應,他的心開始直直地向下墜去。
婉清,不會想不開,做了什麼傻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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