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謙搖搖晃晃地走到趙婉清麵前,看著她的小臉,癡癡地笑了一聲。
“我說這次新聞事件蹊蹺,結果還真是。”他說著,用手抬起趙婉清的下巴,醉醺醺地看著她的眼睛,“我的婉婉,你知道是誰在我背後使壞,讓君悅的市值蒸發了幾十個億嗎?”
趙婉清看著他,臉上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實際上,她的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你說呀?為什麼不說了?是不想讓他完美無瑕的形象得到破壞嗎?”
何子謙將棱角分明的臉湊近了,直勾勾地盯著她的雙眸。說話時呼出的氣息,帶著濃重的酒味,直直地撲到她臉上,熏得她頭昏腦漲,幾乎要跟著他一起醉了。
她不說話,慢慢地垂下眼瞼,長而翹的睫毛抖動了幾下,顯得無辜而可憐。
“你不說是吧?那我來告訴你。這件事情,是你親愛的廷堅哥在背後搞得鬼。江城日報的主編都告訴我了,那篇報道,是張廷堅親自操刀的。你看過了嗎?他的水平可一點也不比央視的特約評論員低。”
說完,何子謙癡癡地笑了起來,笑得有些神經質,身體也跟著向後仰去。
這樣,他額前的劉海兒,跑到了兩側,原來隱藏在頭發下的一塊白膠帶就露了出來。
趙婉清看到了,心中一沉,緊張地問道,“你額頭上怎麼了?”
“你關心嗎?”何子謙收斂了笑容,黑白分明的眸子盯著她的臉,瞬間又像個沒有喝醉的人。
“你不知道吧?昨天我出車禍了。可能有人巴不得我一命嗚呼,可是我福大命大,隻是頸部肌肉拉傷。”
趙婉清當然知道他口中說得“人”是誰,緊抿著嘴唇不說話。
實際上,何子謙與張廷堅之間的矛盾,也是因她而起。如果這件事情真得要怪一個人,那隻能怪她。此外,即便張廷堅在背後使絆,何子謙也是有責任的。
張廷堅隻是和她在一起罷了,並沒有做越界的事情,何子謙對他動手有些太過分了。
“你之前,用‘齷齪’這個詞彙形容我,現在,是不是應該用這個詞彙形容張廷堅?即便我有對他動手,扇他耳光,他也可以用這種方式來對付我啊?在背後使絆,算什麼好漢?現在,你看清他的真麵目了吧?”
趙婉清依舊不語,如果趙素芝還清了2000萬,她與何子謙徹底地斷開了,這樣的事情也不會發生了。
她抬頭看了看他的脖頸,由於他穿著襯衫,打著領帶,她也看不出有青腫的地方。
她咬了咬唇,低低地道,“既然受傷了,你為什麼不臥床休息一下?”
何子謙苦笑著道,“你的廷堅哥允許嗎?接連三天了,君悅的股票都收跌。不過呀,我敢保證,明天它就會飄紅的。”
趙婉清不去理會他,轉移話題道,“時間很晚了,我扶你上去休息吧。”說著,就攥住了他的胳膊。
“我沒醉,不用你扶!”何子謙推了她一把,腳下一個踉蹌,就要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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