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謙道,“好,我知道了,你給君悅傳媒的副總打聲招呼,讓他們去洽談。合作能否成功是次要的,表現出合作的誠意是主要的。”
琳達回複,“是,總裁。”
此後兩人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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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謙進了醫院,保鏢已經趕到了,守在急診室門外。
何子謙走過去,蹙著眉頭問餘崢嶸,“媽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劉穎怎麼來別墅了?”
餘崢嶸嗤笑一聲,“肯定是看了你與婉清的新聞,受刺激的了唄。她說懷了你的孩子,已經三個半月了,要你對他們母子負責。”
“那婉清知道她懷孕的消息後,震驚嗎?有激烈的反應嗎?”
餘崢嶸皺著眉頭,回憶道,“劉穎走上台階,對她道,婉妹妹,最近還好嗎……你看我的肚子,是不是大了點……感覺,她們二人好像極為熟悉,之前就見過麵,而且婉清早就知道了,劉穎已經懷有你的孩子。”
何子謙驀然一驚,“你是說,婉清早就知道了?”
餘崢嶸神色凝重地點頭。
“當時,她是正對著我的。我發現,她臉上的表情極為平靜,一點詫異的樣子都沒有,就像事先已經知道了這條消息。”
何子謙苦笑了一下,臉上露出自責的神色。
“劉穎肯定找過婉清了,而我,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發生了陶金的事情後,趙婉清就對她變得極為冷淡。甚至要收拾行李,離開名豪公寓。
兩人說不了一句話,就會紅著眼睛大吵起來。她對他冷嘲熱諷,變了樣兒地刺激他。無論他如何放低身段,如何表達誠意,她都不給他好臉色看,也不讓他碰。
他那時候甚至想過,是因為自己對張廷堅做了過分的事情,所以趙婉清在報複自己。
現在看來,不是那回事兒。估計那時,劉穎就已經告訴趙婉清,她懷了自己的孩子。
所以趙婉清才會想方設法惹惱自己,逼著自己放她走。
隻是,他第一時間調查陶金的事情了,沒有想到,那件事情後,還有一件更致命的。都怪他太麻痹大意,沒有發現。
而此後,趙婉清的流產,也與這件事情也脫不了幹係。而他,相當於親手害死了自己未出世的孩子。
餘崢嶸見他沉思著,就解釋說,“子謙,我當時就在場,是劉穎自己滾下來的,與婉清沒有半點關係。”
何子謙抬起頭,苦澀地一笑。
“我知道。實際上,我倒希望是婉清推她下來的,那至少說明,她還是在意我的。”
餘崢嶸歎了口氣,許久才用愧疚的語氣道,“要是我能及時地阻止劉穎靠近婉清就好了。”
“我們都低估了劉穎的膽量與心機。我沒有想到,之前一直溫順聽話的她,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媽媽,婉清推倒劉穎,致使她流產的消息,已經傳開了。而且,婉清父親的事情再次被提起。劉穎自編自導了一部大戲給我們看,而我們都是這部戲的演員,被她玩弄於了股掌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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