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清聽了他的話,沒有做出什麼反應,甚至一聲歎息都沒有。
何子謙垂下頭來,內心充斥滿挫敗感。他失落地走到沙發邊坐下,拄著腦袋,想著兩人的關係,應該怎麼持續下去。
“咚咚咚……”門外傳來敲門聲。
何子謙從沙發上站起來,習慣性地去開門,但是看到來人是誰時,臉色又陰了一層。
“張主任怎麼有時間光臨這裏了?這裏不歡迎你。”他冷著臉道。
張廷堅將鼻梁上的鏡框向上一推,用嘲諷的語氣回複,“何總,這間病房是屬於醫院的,不是你私人所有的,你無權趕我走。還有,在說這句話前,應該靜下心來想一想,自己是不是被歡迎的。”
“你……”何子謙剛剛開口,還未來得及將話說完,耳邊就傳來趙婉清的聲音。
“是廷堅哥嗎?快進來吧。”
他回頭看了一眼,發現趙婉清已經坐了起來,正望著門的方向。
他回頭告誡張廷堅道,“你不要得意忘形了。”
張廷堅坐到床邊,瞪著何子謙,“何總,您能不能回避一下,我有些話要和婉清說。”
何子謙坐在沙發上,傲慢地翹起二郎腿,輕蔑地看著他,“張主任,我不知道你想對婉清說什麼,但是我覺得,無論你說什麼,我都沒有回避的必要。因為,她是我何子謙的女人。”
張廷堅嘲諷地一笑,與他針鋒相對。
“何總在公司自以為是慣了,將這個不好的習慣也帶到了男女感情上。我覺得,在說這句話之前,您先要問問婉清,看她同不同意做你的女人?當然,何總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要相貌還有相貌,數不勝數的女人等著您的臨幸,您有這麼說的資本。但是,婉清是看重真心與忠誠的人,與那些愛慕虛榮的女人有著天壤之別,不會像她們一樣對您趨之若鶩,您最好收斂起自己的狂妄與自大。我說得對不對,婉清?”
他說著,看向趙婉清,眸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趙婉清掀開幹澀的嘴唇,想要說些什麼,仿佛難以啟齒,最後又閉上嘴巴。
她沉默了一下,低垂地回複,“廷堅哥,時間很晚了,我也沒有什麼大礙,你早些回家吧。”
張廷堅擔憂地看著趙婉清,問道,“婉清,這幾天也沒有突然降溫,你怎麼就得了重感冒了呢?”
趙婉清還未開口回答,何子謙就大聲地道,“婉婉沒有得什麼重感冒,她是懷了我的孩子,不小心流產了。”
張廷堅惡狠狠地看向何子謙,眸中敵對的氣息十足。
“發生了這種事情,何總居然還大言不慚地說,婉清你的女人?你捫心自問一下,配當她的男人嗎?知道她嚴重貧血,居然還讓她懷孕,你不是成心讓她流產,讓她受罪嗎?何總,你應該明白,愛一個人,不是自私的占有,而是讓她不受到傷害,讓她的世界裏無風無雨,永遠都安穩與泰然。”
何子謙聽著,眸中幾乎能噴出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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