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清望向何子謙,眸中有憤恨的光芒。
原來他早已做通奶奶的思想工作,就等著自己向挖好的坑中跳了。
隻是,這個關鍵的證人是誰?何子謙怎麼會找到?
他想方設法地將自己帶回江城市,意欲何為?
“子謙哥,你說的關鍵證人是誰?”她問道,語氣中充滿質疑。
何子謙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張道涵。你不是口口聲聲地說要見他嗎?”
趙婉清心中一沉,原來是他已經找到了張道涵。如果想要調查出父親的死因,這個人一定要見的。
她望向奶奶,哀求道,“奶奶,我見完張道涵為什麼不能回來?您不要我了嗎?”
“婉清!”奶奶痛心疾首地叫了一聲,“見完他事情就有結果了嗎?還不是要繼續查下去!你還年輕,要為自己的事業奮鬥,要結婚生孩子!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呆在晉陽這種小地方!你跟何總回去吧,不要讓奶奶生氣了。過年的時候,再回來好嗎?”
奶奶看向何子謙,“何總,你將婉清帶走吧。”
說完,她側過身子,不再看趙婉清。
趙婉清眸中的清淚又流了下來。
她為什麼要呆著晉陽這種小地方?因為江城那種大地方沒有她的容身之處啊!
何子謙嘲諷她,強迫她。每次與他接觸,她的心髒就像被利刃直直地割開,血流不止。
但即便這般痛苦難耐了,她還要看著他與劉穎戀愛,這無異於在她千瘡百孔的心髒上再撒把鹽。
她的心髒不是鋼鐵澆築成的,刀槍不入,百毒不侵。她的心髒是肉做的,會痛,會有堅持不住的那一天。她痛苦,所以才會逃避。
現在,連奶奶都不要她了。天下之大,竟然沒有她趙婉清的容身之處了。
何子謙拉起她的胳膊,就將她向外扯。
他邊走邊吩咐琳達,“將趙婉清床上的泰迪熊,還有書桌上的相冊帶到車上,另外再帶一套衣服和一雙鞋子,其他不用管了。”
趙婉清舞動著胳膊反抗,“我的東西要自己收拾!”
何子謙冷冷地回複,“你那些烏七八糟的衣服誰還穿,回去買新的!”
“不要!”趙婉清大喊,“我的衣服!我的衣服……”
“嘭”地一聲,何自謙將她塞進車中,重重地關上了車門。
琳達也拿了東西,放到後備箱中,繞到車頭處,坐到了駕駛位上。
原以為何子謙會坐到副駕駛位置上,沒想到他推開了門,直接挨著她坐了進去。
她緊繃著心髒,將目光移向窗外,不去看他的臉。
上了高速不久,原來陰沉的天空,下起了雨。
越向北走,雨越大,最後直接是視野模糊,再向前開不了半分。
何子謙對琳達道,“下高速,找個地方休息一晚再走。”
琳達恭敬地道了一聲“是”,找到一個下高速的地方,輾轉到一個縣城裏。
開了許久,才看到路邊有一家格林豪泰酒店,琳達下了車,替何子謙拉開車門。
何子謙在下車前,皺著眉頭對趙婉清道,“換完衣服再下來!”
(歡迎點擊成追憶的豪門癡戀:遲來的愛情、腹黑首席:霸寵豪門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