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重陽快到了,本來這個節日沒什麼,想要和朋友聚會就約一下,不想去就窩在家裏麵,看看書也行。但是重陽之後是周明禮的婚事,請柬都已經送來了,這個恭賀新人的禮物還要準備一番。
再者離冬天不遠了,也不知道廣陵的冬天到底冷不冷,但總歸還要做一些準備,弄的暖和一些總是沒錯的。把家裏麵的棉衣棉被都拿出來,該曬的曬,該洗的洗,曬過得棉衣棉被摸起來軟和極了。
隨著《水調歌頭》從書院裏散播出來,陸霄的名聲也跟著蹭蹭的往上漲,現在書院的學子們有聚會的,都會給陸霄來個請柬,不像之前,除非是幾個好友會想到他。
陸霄對這些聚會不感興趣,全部都拒絕也不好,隻能選擇性的去幾個,當然詩詞是不能再寫了,現在風頭已經很盛了,搞的陸霄有時候會不知所措,從來沒出過名的人,一下子曝光在大眾視野下,陸霄心裏直打鼓。
後來就不怎麼去了,借口感染了風寒。本來隻是一個借口,可是誰承想成真了,真他娘染上了風寒,燒得厲害,最嚴重的時候已經開始說胡話了。
幸虧前些天身體鍛煉有了效果,身子骨健壯了一些,再加上藥物治療,三天後高燒就退了下去,當然還得繼續吃藥。草藥很苦,比不上前世的西藥,膠囊顆粒,放到嘴裏喝口水就下去了,即便是藥片狀的,動作快一點兒也不會遭罪。
一場病之後,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陸霄總覺得自己好像消瘦了許多,想要吃些好東西補補,可是家人不給做,說是大病初愈,不能大補,身子骨虛弱的厲害,得慢慢調養。
前世從來也沒看過中醫,這輩子算是體驗了一把,隻是如果可以選擇的話,陸霄再也不願意體驗一次了。
不過身體終於在書院開學的時候恢複到了原來的樣子,陸霄沒錯過書院的開學典禮。當然這個典禮和學生們沒關係,是先生們的典禮。山長張聞一做了重要講話,講的是什麼聽得不太懂,引經據典就像天書一樣,不過中心思想還是明確的,要好好的為書院效力,教書育人,爭取下一次書院能夠多出幾個秀才,把東籬書院幹掉,廣陵城最好隻有一家書院,那就是茅山書院。
書院的先生每個月有兩天休沐的時間,月中和月末。陸霄作為啟蒙班的先生,每兩天給學生們上一次課,每次講一個上午或者一個下午。蒙學班的啟蒙書籍有三本,陸霄隻教其中的一本。
總的來說先生的教學任務還是輕鬆地,至於薪水也還行,據同行們反映,還能過得下去。不過這些薪水對陸霄來說,就可有可無了,南山居一天的利潤就超過了自己的薪水,實在是不值一提。
這次見到楊時賢,陸霄多問了一嘴,老人家的學說準備的怎麼樣了,啥時候能問世啊,有沒有先寫出來一部分,給自己先看看也行。
楊時賢很神秘,果斷的拒絕了陸霄的請求,說還不到時候,時機到了會在書院裏公開講學,傳播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