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器》,是詩樂姑娘舞蹈的名字。細劍揮灑如雨,流暢自然。劍舞中自帶的殺伐之氣,被舞者們利用自身的優勢,化解的一幹二淨。男人們幻想著,將這樣的詩樂姑娘壓在身下,粗暴的撕爛那白色的紗衣,那黑色的胸衣褻庫,肆意的在完美如玉的嬌軀上馳騁殺伐,幻想著美人嬌喘連連,汗水沾濕發絲的樣子,一時間男人們的醜態畢露。
春芽看著周圍男人們的醜態,有些害怕,忍不住的靠近陸霄。
“乖,快閉上眼睛,不要看!”
陸霄發現了春芽的異常,連忙站起來把春芽抱在了懷裏。春芽把頭深深的埋在了陸霄的胸膛上,緊緊地抱住陸霄的腰。
陸霄此刻沒心情感受這樣的風情,輕輕地撫摸著春芽的後背,安撫著她的情緒。
春芽是個很單純的女子,陸霄兩輩子都沒見過如此單純的女子,他不希望任何世間的汙穢沾染到春芽身上。
“別怕,有少爺在呢,沒事的!”
春芽漸漸地平靜下來,陸霄能清晰的感覺的春芽的呼吸平穩了下來,剛才春芽的呼吸急促,那是十分恐懼的表現。
“少爺,你身上有東西頂到我了。”
陸霄很尷尬,臉色發燙,但是春芽卻一臉迷茫。陸霄有了反應,不過這時候不能說實話,趕緊放開春芽,讓她貼身站在自己的身後。
一曲《劍器》舞完,送鮮花的宣唱聲這才響起,之後就是詩詞優秀的詩詞不斷傳出來,周明禮也不甘落後,拿來筆墨,揮筆而作。
“這一定是事先準備好的,剛剛還沉迷於美色,一轉眼就能揮筆寫詩詞,絲毫沒有障礙,不是事先準備好的,誰他媽相信啊。”
陸霄心裏嘀咕著,這是作弊啊,事先準備好答案,這就是風流才子的真實麵目嗎?那些詩會上的詞句,是不是也都是事先準備好的?一個個看似是隨意出的題目,一個個口稱是有感而發,難道都是騙人的?
周明禮是詩書世家,寫一首優秀的詩或詞對他來說,不是問題,尤其還是事先準備好的。唯一值得陸霄稱讚的就是那一手好字了,他的字練到現在,雖然已經擺脫了“龍飛鳳舞”的範疇,但和周明禮的字相比,他還是個初學者。
周明禮的詩吩咐人送了過去,陸霄剛才數了一下,已經有四首詞傳了出來,加上周明禮的這一首,共計五首,這樣就和依依姑娘打平了。當然如果還有優秀的詩詞傳出來,那詩樂姑娘就贏了。
鮮花的結果已經統計出來了,得到鮮花最多的三位姑娘將會進入下一輪,根據優秀詩詞的數量來確定最終的結果。
周明禮臉上此刻已經是汗珠密布了,原本就是炎炎夏日,即便前有雨水祛除高溫,後有夜晚涼風吹拂,但夏日終歸是夏日,再加上心裏著急,哪有不熱的?
詩樂姑娘的鮮花數量比依依姑娘少了兩千朵,現在就是想買也來不及了,進入了第二輪,再買鮮花就不做數了。但是自從周明禮的詩作為第五首被傳唱出來,之後再也沒有優秀的詩詞被送出來,眼看著大賽到了最後,再沒有佳作出世,詩樂姑娘就要輸了。
不知道周明禮與詩樂姑娘之間有什麼秘事,但是此時周明禮很沮喪,陸霄歎了一口氣,“拿筆墨,我給詩樂姑娘做一首。周兄,事先說明,小弟才情有限,死馬當作活馬醫,能成最好,不能成那就是天意了!”
李之賢與陸霄是好友,卻從來不知道陸霄還有賦詩的才能,但現在不是發問的時候,周明禮都快瘋了,自己這個時候要是說煞風景的話,弄不好會傷到友情,他本是商賈之子,能和周明禮這樣的詩書世家子弟結交,殊為不易,不能莽撞。
陸霄的字很差,不過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拿過毛筆,在宣紙上寫下:今有佳人名詩樂,一舞劍器動四方;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耀如羿射九日落,嬌如群帝驂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今夜歌舞百數十,詩樂劍器當第一。
寫完之後,陸霄為這首剽竊、修改來的詩加上名字,就叫《舞劍器》。
“周兄,著人送去吧,成與不成皆看天意,不要太過放在心上。”陸霄的這首詩隻是摘抄修改了杜大大詩的一部分,他自己都沒把握。
周明禮看著這首《舞劍器》神色激動,不住地說道:“能成,一定能成!”現在顧不得禮儀了,趕緊喚人把詩送過去,晚了可就要遺恨一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