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公主本來還想反抗,但是臀部那異樣的感覺讓她癱軟到了劉昊的懷中,她甚至還期待劉昊打得更重一點,更響一點……
劉昊打累了,將玉真公主一把推到在榻上:“跪下!”
玉真公主不知怎的,居然真的乖乖跪下了。這時候若是她呼叫的話,怕是劉昊立馬就會被剁成肉泥。但是她卻沒有這樣做,甚至還在期待劉昊進一步對她進行侵犯。
劉昊觀察著跪在榻上臀部高高翹起的玉真公主。說心裏話,現在的玉真公主看起來最多有三十歲,身子正是最誘人的年紀。加上她因為害羞而漲紅的臉頰,還有因為期待而微微搖晃的翹臀,都在激發著劉昊心底那種狂暴的欲望!
劉昊解下自己的腰帶,然後抓在手中,用力的抽打著玉真公主:“賤人,你不是要蹂躪我麼?”
每打一下,他都會這樣問一句。玉真公主把頭埋在榻上,隻有挨打的那一瞬間才會發出一聲誘人的哼聲,身上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開了,露出了裏麵雪凝一般的肌膚。
劉昊用手指伸進玉真公主的濕潤處,嘴裏嚴厲的說道:“賤人,喊主人。”
玉真公主渾身一震,本想斥責劉昊的,但是身體敏感處那種刺激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的喊了一聲:“主人……”聲音很小,不過聽起來卻別有一番風味。
劉昊抬手在她的翹臀上打了一巴掌:“沒吃飯啊?大聲點!”
玉真公主帶著哭腔說道:“主人,奴家錯了,快給奴家,奴家受不了了。以後主人說什麼奴家都聽你的。”
劉昊轉到玉真公主前麵,冷冷說道:“賤人,把頭抬起來!”
玉真公主很聽話的將腦袋從榻上抬了起來,麵色羞紅,臉上還掛著勒痕,但是眼中盡是媚意,像是要將人融化一般。
劉昊脫掉自己的褲子,將凸起之物一下子塞進了玉真公主的嘴裏。嘴裏突然塞滿了棒狀物體,玉真公主嗆得眼淚都下來了。但是她並沒用反對,而是順從的開始伺候劉昊,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個公主。
等一切結束以後,玉真公主躺在劉昊懷中嬌嗔道:“壞人,你打得人家哪裏現在還痛呢。奴家要奏請陛下治你的罪。”
劉昊笑了笑:“你試試,看我不打死你!賤人,今日喊我過來做什麼?”
玉真公主伏在劉昊身上:“奴家本來想要整治你一翻的,結果倒是被你給整治了。奴家長這麼大,還沒如此舒坦過。劉昊,以後還來看奴家麼?”
劉昊眉頭一皺:“你喊我什麼?”
玉真公主立馬羞紅了臉:“主人……奴家真是作孽,怎麼就招惹到你呢。哼,等著吧,奴家以後絕對要反抗!”
劉昊在她翹臀上又拍了兩下:“反抗?你想反抗麼小賤人?反抗一個給我看看?”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玉真公主一聽到劉昊這種說話方式,立馬就癱軟了下來。她覺得自己又濕了。
劉昊穿好衣服,對玉真公主說道:“我走了,你乖乖的自己玩吧。記住,在朝堂上可以跟我做對,但是絕不能直接說我的好話。否則你態度轉變,會讓人起疑的。李瑁不老實,你別跟他走的太近。現在陛下因為武惠妃的關係還沒說什麼,等過兩年武惠妃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李瑁絕對會被整個朝廷的官員所棄。”
玉真公主光著身子伺候著劉昊穿好衣服,然後麵色羞紅的小聲問道:“主人,奴家能不能去你家中?”
劉昊瞪了她一眼:“不行,我是為你好。等你能去的時候,天天住在劉家也沒事。”
玉真公主一聽踮著腳親了劉昊兩下:“主人真好!不過你若是不經常來看奴家,奴家還會去你家中,哼哼!說不定奴家還要整治你。”
劉昊捏著她的下巴說道:“小母狗,別惹主人生氣。這次我沒用鞭子和蠟燭,下次就不一定了。”
說完劉昊推門走了。留下依然光著身子的玉真公主,她麵色潮紅,不知道是在回味剛才和劉昊的瘋狂,還是在憧憬下一次和劉昊的相處。至於鞭子和蠟燭,玉真公主已經想著準備了。
坐在馬車上,劉昊這會兒才開始心虛。等會兒怎麼麵對自己的幾個女人?好端端的上了玉真公主,家裏幾個女人知道了會不會嫌棄自己饑不擇食?但是偷的感覺真的很好,劉昊有點欲罷不能。她已經開始沉迷這種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