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刑具全都弄好後,昨天幾個在天上人間鬧事的書生被帶了進來。
鄭鳴的幾個手下麻利的將其中一個扒掉上衣,把他綁在類似於十字架的刑具上。這書生嘴裏塞著破布,看著眼前幾人麻利的擺弄著刑具,當即就掙紮起來。雖然他不知道這幾人是做什麼,但是知覺告訴他這不是什麼好事兒。
他無法說話,隻能奮力掙紮,嘴裏嗚嗚的想要說話,不過這動作落在麵前幾人眼中,就是此人不老實,綁的時候手上不由得加了幾分力道。
等綁好之後,其中一個糾察隊員伸手拽下那人口中的破布,輕聲問道:“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說你為什麼帶人去天上人間鬧事。機會隻有這一次,你若是不說或者說無關的東西,我會讓你體驗一下什麼才叫做疼痛!”
這書生喘著氣,戰戰兢兢的說道:“這位將軍,某不清楚你在說什麼。昨日我們去天上人間,是自發而去的,並沒有人組織……啊!”
他話還沒說完,旁邊一個人已經拿著在兵坊特製的鐵鉗子在這書生的腋窩中夾著一塊肉用力一擰。這書生發出一聲類似於獸吼的慘叫聲,渾身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
李鴻雖然不是第一次看著個,但是每次看到自己的腋窩就不自覺的開始像抽筋一樣。薛繡更是不堪,站在一旁一邊看著,一邊用雙手緊緊護著自己的腋窩,生怕那幾人給自己也來幾下。
刑具上這位書生已經疼得嗓子都變成了尖叫聲,臉上布滿了眼淚和鼻涕。他覺得自己的腋窩處有個大火爐一般,灼痛感從腋窩直奔腦門。那種感覺像是整個腦袋都要爆炸一般。
等到那位糾察隊員放下手中的鉗子後,這書生身體放鬆之下,大小便直接就失禁了。
薛繡掩著鼻子罵道:“真他娘的晦氣,早知如此,怎麼也不讓在老子房間裏進行。”
李鴻嘿嘿一笑:“方才來的時候,他們幾人就讓你找一個僻靜的房間,結果你不聽非要在這裏進行。現在傻了吧?告訴你,這還隻是開胃菜,厲害的還在後麵呢。”
剛才審問的那人抓著書生的頭發,陰森森的說道:“感覺如何?能不能挺住?後麵的還有呢,要不要挨個兒體驗一下?你們這些書生,口口聲聲是孔聖人的門徒,難道孔聖人的門徒在會大小便失禁麼?臉不臉紅?丟不丟人?書生意氣哪去了?文人風骨哪去了?就被夾一下就這樣,你們國子監的學生就這德行麼?”
經過這名糾察隊員的一番羞辱之後,刑具上綁著的人哭著喊道:“求你們殺了某,某現在一刻也活不下去了,你們快動手啊!”
這名糾察隊員抓著他的頭發晃了兩下:“說出來,或許會放了你,也或許會給你個痛快。隻是你執意不說的話,某會讓你多感受幾次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的。”
刑具上的書生完全不理會他的話,隻是一個勁的喊著:“你快殺了某,某不活了,快動手啊!動手殺了某!快啊!”
旁邊幾個糾察隊員不由得笑了起來:“這是下手太狠了給疼傻了麼?怎麼辦?繼續?”
為首那人點了點頭:“就算是傻了,我們也要用我們的方法給治療一下,萬一能好呢?”
說完他就轉動這套刑具,讓這人頭朝下。他拿著一根羽毛,不停的剮蹭著這書生的腳底,受這種刺激後,這書生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不過由於是倒立,他笑幾聲就難受得住口了。
拿羽毛的糾察隊員繼續剮蹭著他的腳底,突然旁邊另一個隊員對著這書生的胃部猛的一拳,疼得這書生身體弓著像個大蝦米一般,胃裏的食物不由自主的順著嘴巴流了出來,臉上頭上都是他的嘔吐物。不過腳上的刺激並未停止,這人一邊吐,一邊發出怪異的笑聲,讓不遠處等待受審的書生都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
薛繡在一旁看著這惡心的場景,忍不住後退兩步說道:“這所謂的刑訊逼供,不就是把人往死裏整麼?若是這樣的話,某也能做。你看你們幾人把某的屋子給折騰的,今晚還讓人怎麼睡?若是想讓本將軍放過你們的話,就讓本將軍試試如何?嘿嘿……想不到折磨人很這麼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