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見劉昊不吭,就在他懷裏拱了起來,嘴裏吵著:“郎君奴家要聽你唱的歌曲,不許再拿這勞什子詩歌來應付。”
劉昊很奇怪今天這妞是怎麼了?居然開始撒嬌了。不過馬上就該分開了,讓她多開心開心也好。
劉昊揉了一下她的胸前的軟肉,嘿嘿笑道:“為夫現在就給我家丁香唱歌,這首歌的名字叫《丁香姑娘》。”
這首歌當年在校園也火過那麼幾天,那段時間不斷有學吉他的學生吵著要學,劉昊無奈之下,也學會了。抱著丁香,他輕輕的唱了起來:
在雨中在夜裏在這條小巷
遇見你美麗的丁香姑娘
你的眼這麼柔這麼明亮
為什麼你的憂鬱如此悠長
你的歎息讓我停止思想
你的腳步讓我迷失方向
······
等劉昊唱完,丁香不知道啥時候就脫光了衣服,火熱的軀體緊緊的貼著他,肌膚像絲綢一般順滑,難道這妞洗澡用的是牛奶?不過現在劉昊顧不上想這個,一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等劉昊一覺醒來,日已過午,身邊的丁香已經穿好了衣服,睜著大眼睛怔怔的看著他,不知在想什麼高興事,嘴角向上高高勾起。
劉昊的腦袋快湊到她的臉上時候,丁香才算是反應過來:“郎君醒了?奴家這就給你更衣。”
劉昊抓著她的手問道:“莫非你心中之事還不能告訴我?”
丁香臉色一暗:“郎君莫要多問了,到時郎君自然省得。”
這算哪門子回答,劉昊心煩意亂的起身,胡亂的的開始穿衣服。丁香見他不高興,也沒多說什麼,等劉昊站起來就從後麵抱著他的腰,腦袋靠著他的後背說道:“郎君莫要怪奴家,此事現在郎君也解決不了。郎君切莫多想,奴家就是身死,也不會做對不起郎君的事情。”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劉昊也不好意思再問。他轉身抱著丁香說道:“你個傻妞,為夫會那麼想麼?不管什麼事,我都會替你扛著,哪天你想說的時候再說吧。好了,讓為夫為你把長發盤起,以後你就是我劉家的媳婦兒了,誰也別想傷害我女人一根頭發。”
丁香坐在鏡子前,一臉歡喜的看著劉昊笨拙的為她盤頭,盡管場麵很溫馨,但劉昊總是覺得丁香的眼睛深處,有一絲抹不去的哀傷。
兩人整理好之後,劉昊陪著丁香又說了一會兒情話便出門而去,留下丁香癡癡地看著劉昊的背影,眼中盡是不舍和柔情。
“小姐,那狐媚子來到洛陽之後便策劃了刺殺滎陽公主之事,幸好劉昊郎君臨危不懼,化解了那次刺殺。近幾日那妖女又頻頻出入那個大族在洛陽的府邸之中,想來還不會善罷甘休。”不知何時,一個黑衣人出現在丁香身後,像是一個幽靈一般。
丁香歎了口氣說道:“我教早在數十年前便分為大長老和聖女兩派,那狐媚子成為新的聖女之後,行事更是辛辣無比,出手毫不留情。若不是我母親是大長老,我真想去官府揭發她們的行徑。當時入教之時說是要給天下百姓創造一個朗朗乾坤,結果殺掉的百姓更多。小昭,我們的選擇是不是錯的?”
這黑衣人拱手答道:“小姐莫要多想,據說老聖女是前朝餘孽。她將自己從小帶大的狐媚子立為聖女,更方便她在暗中策劃那些破壞大唐根基之事。劉家大郎日後定會步入朝堂,我們早晚有一天會成為死敵。小姐不後悔麼?”
丁香搖了搖頭,柔聲說道:“愛都愛不夠,怎會後悔?說來劉郎這人像個痞子一樣壞壞的,但是每當看到他就讓人心裏發緊。他說女人是用來寵的,他說女人是水做的,他說不疼自己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丁香癡癡的看著門口劉昊身影消失的方向,滿腦子都是劉昊的身影。
許久之後,丁香才回複到女強人的神色,對小昭說道:“這次去長安,你等就別去了,在暗中保護他。我相信劉郎,隻有他能還百姓一個朗朗乾坤,隻有他才能保護天下這麼多苦命的百姓!”
小昭一聽就急了:“小姐,那你怎麼辦?大長老近幾年不問世事,那狐媚子可是幾次都要將你除掉的。姑爺身邊那麼多高手護著,不會有危險。萬一你有意外,小昭怎還有臉活著?”
丁香笑了笑說道:“她敢殺我,那劉郎定會將她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