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翳翳臉慘白,和A4紙一樣,奮力嘶喊。“救我。”
黃建白和梁翳翳不對付,可是,關鍵時刻,生死危機,他當然不會坐視梁翳翳倒黴,自己不理會,竭盡全力,黃建白打算掙脫麻線,可是,掄胳膊,踢腿,麻線依舊纏繞住他,讓他根本沒辦法掙脫,黃建白不理會,時間不多,他根本來不及理會,麻線纏繞住梁翳翳越來越多,梁翳翳扭來扭去,除去頭、脖頸、一隻手,已經都讓麻線纏繞住,黃建白不理會麻線,拚盡全力往前走,可是,一步步的,步子沉重,看起來,和背負著二百多斤的麻袋差不多,黃建白一顫,發現事情不對勁,連忙一抬頭,不過,並沒發現什麼,扭過頭,往後看,已經沒發現什麼,一低頭,猛然發現,麻線竟然紮入地麵,往下拉,黃建白一挺腰板,和麻線對抗,不過,黃建白和麻線對抗,麻線和黃建白一樣,一點不示弱,硬生生的往下拉,和黃建白對抗,雙方較勁,麻線一下子繃緊,“卡——卡——卡——”不過,隻是緊繃,壓根不可能斷開。
“救我——”梁翳翳嘶喊,聲音淒厲,忽然一顫,一下子惡心。
黃建白心急,他看出梁翳翳惡心,不過並沒多想,挪動步子,巴不得盡快靠近梁翳翳,麻線一拉,帶給黃建白壓力,相比於之前增大一倍,黃建白一停,看起來,和背負四百斤的麻袋差不多,黃建白咬牙,硬挺著,邁步繼續往前走。
梁翳翳呼救。“救我——”越來越惡心,一下子嘔吐。
黃建白一怔——梁翳翳嘔吐,奇怪,可是,吸引黃建白注意的,並不是梁翳翳嘔吐,他睜大眼,注視梁翳翳嘔吐出的東西,紫紅色,是汁水,一下子讓他頭轟鳴,意識到梁翳翳為什麼惡心,為什麼嘔吐——原來,梁翳翳中毒了,挪動步子,黃建白繼續前行,除去擔憂梁翳翳,而且擔憂自己,梁翳翳為什麼中毒,不會平白無故的,一低頭,黃建白驚恐,不知道什麼時候,麻線竟然長出倒刺——難道,梁翳翳中毒,和麻線長出倒刺相關,黃建白思索一下,不太確定,不過,在他看來,可能性不小。
麻線慢慢的滑動,倒刺劃過黃建白的皮膚,不過,由於方向原因,並沒刺破,不過,黃建白依舊緊張,誰知道麻線什麼時候反轉方向滑動,倒刺還不一下子刺破自己的皮膚啊。
“救我——”梁翳翳不停的嘔吐,肚子已經隱痛。
黃建白一咬牙,反正自己沒中毒,可以移動,當然不可以停下,邁步,繼續往前挪動,距離梁翳翳越來越近,忽然一下,麻線顫抖,分出一部分蜿蜒向上,盤繞住黃建白脖頸,黃建白一吸氣,不由得冷汗——難不成麻線想要累死他,可也是不是太歹毒?
“啪——啪——啪——”和黃建白預料的不一樣,麻線並沒收緊,打算累死他,不停的長出倒刺,軟軟的,不過,和之前不一樣,由於方向原因,一旦倒刺變硬,難免不會刺破黃建白的肌膚,黃建白禱告。“別變硬,別變硬,別變硬。”不過,顯然事與願違,倒刺竟然緩緩的變硬,黃建白一吸氣,不由得膽顫,如果自己猜測的正確,梁翳翳中毒和倒刺相關,一旦倒刺變硬,刺破自己的皮膚,自己不是難免重蹈覆轍,要和梁翳翳一樣嗎?
“救我——”梁翳翳頭昏沉沉的,勉強呼救。
黃建白傾盡全力,打算邁出一步,不過,沒等抬腳,麻線一下子拉扯,帶給黃建白壓力,相比於之前一下子加大了三倍,黃建白一下子停住,差點趴下,看起來,和背負600斤的麻袋差不多,黃建白焦躁,他注視梁翳翳,無法容忍梁翳翳受苦,甚至死掉,可是,麻線拉扯帶給他壓力,已經讓他寸步難移,怎麼辦,怎麼辦,黃建白冷汗,脖子一痛,不知不覺地倒刺竟然已經變硬,劃過皮膚留下一道道血紅,黃建白心一涼,繼續下去,別說救助梁翳翳,就連自己都難逃一劫吧,可是,采取措施,怎麼采取措施,黃建白握緊手,忽然一怔——對啊,戒指,可是,話說回來,麻線已經捆綁住黃建白的手腳,黃建白揮動一下手臂已經不可能,不過,死馬當成活馬醫,在黃建白看來,總比坐以待斃強,感應一下,惋惜,不需要揮動手臂,依然可以操控麻線,黃建白一發狠,傾盡全力,操控麻線一下子彈出,不過,沒等采取什麼措施,對方已經察覺到黃建白打算借助麻線反擊,狠狠地一拉,撲通一下,黃建白無妨抗拒麻線一拉帶來的壓力,一下子栽倒,臉撞到地麵,劇烈的一痛,不過,他沒法顧及,操控麻線撐開對方的,飛快的盤旋往上走,“呼——呼——呼——”一轉眼,黃建白的麻線盤繞住自己的手,手臂,腿、腰,對方意識到黃建白想幹什麼,麻線連忙的收緊,黃建白發狠,一聲吼,操控自己的麻線加速盤旋,一轉眼,除去脖頸,已經完全纏繞住自己,隻要進一步,把對方的麻線和自己強行隔絕開,讓自己的麻線纏繞住自己,按照黃建白希望的,就可以給自己設置一個保護層,雖說看起來和蠶繭差不多,可卻可以保護自己,不讓自己和對方的麻線發生接觸,至於對方的麻線長出的倒刺,沒法和他發生接觸,他自然犯不上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