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露?”陸芳叢一皺眉,她忌諱聽到江曉露的名字,不過,一碼事歸一碼事,想一下,說:“可能。”
黃建白一哆嗦,甚至後悔自己提到江曉露,無論如何他可不願意和江曉露拉扯上關係,連忙來回話頭,說:“可也未必吧。”
陸芳叢一瞥黃建白,目光冷冽,不由得起疑,說:“你心虛?”
黃建白一愣。“啊——”冷不丁的陸芳叢怎麼扯到心虛了,不過,說實在的,說他不心虛,是不太準確,不過,他當然不會承認,連忙幹笑一下,說:“怎麼可能啊?”
陸芳叢一招手,說:“過來。”
黃建白心虛,預感到不妙,不過,依舊湊近陸芳叢,說:“美女,幹什麼?”
陸芳叢較真,死盯住黃建白,認真拷問,說:“你說說看怎麼不可能?”
黃建白一吸氣——幹嘛,陸芳叢沒完沒了了,不過,依舊硬挺,據理力爭差不多,說:“美女,你看,她不待見我啊?”
陸芳叢說:“她怎麼不待見你?”
黃建白細想一下,要說江曉露不待見他,真沒什麼外在表現,不過,依舊硬著頭皮,說:“美女,你看,一見麵,她對我總是冷冰冰的。”
陸芳叢冷笑一下,在黃建白看來,甚至陰森,說:“怎麼難道你希望江曉露對你熱乎乎的?”
黃建白發毛,和兔子受驚差不多,差點跳起來,說:“怎麼會?”
陸芳叢心平氣和,和閑聊一樣,說:“怎麼不會?”
黃建白冷汗,繼續糾纏下去,自己難免不會言多語失,給自己造成麻煩吧,關於江曉露,他沒再多談,指一指實驗器材,岔開話茬,說:“美女,你研究什麼呢?”
陸芳叢一瞥,知道黃建白居心何在,卻也不想趕盡殺絕,太過難為黃建白,隻是敲打一下,隨即收手,說:“麻線。”
黃建白沒少吃麻線的虧,對於麻線關注,說:“研究出什麼了?”
陸芳叢拿過麻線,和一個戒指相連接,遞過黃建白,說:“戴上。”
黃建白沒多問,按照陸芳叢要求的,戴上戒指,說:“然後呢?”
陸芳叢說:“感應一下。”
黃建白一愣,說:“什麼?感應?”
陸芳叢說:“是的,是感應?”
黃建白一頭霧水,無法理解陸芳叢說的,說:“感應什麼?”
陸芳叢說:“戒指。”
黃建白一吸氣,不太置信,說:“戒指,可以感應嗎?”
陸芳叢沒回答黃建白,說:“你感應一下,自然會知道。”
黃建白尋思一下——陸芳叢肯定不會坑害自己,感應一下,對於自己當然不會產生不良影響,出問題,按照陸芳叢說的,黃建白感應一下,不由得一驚,在腦海中,竟然浮現出戒指,黃建白瞪大眼,不敢置信,說:“你——怎麼可能?”
陸芳叢一笑,得意,說:“怎麼不可能?”
黃建白張張嘴,說不出什麼不可能,忙說:“是怎麼做到的?”
陸芳叢說:“我也不知道。”
黃建白一哼,當然不會相信,說:“怎麼可能啊?”
陸芳叢聳聳肩,說:“怎麼不可能?”
黃建白抬手,晃悠一下,展示出戒指,特意讓陸芳叢觀看,說:“不是你製造的?”
陸芳叢說:“是我製造的。”
黃建白一本正經,在他看來,陸芳叢的所作所為和戲耍自己差不多,說:“是你製造的,你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
陸芳叢咳嗽一下,實話實說。“戒指是我製造的,不過,我製造的隻是戒指,內部的不少部件都是別人提供的。”
黃建白一愣。“別人提供的?”出於敏感,說:“誰?”
陸芳叢諱莫如深,說:“你別管。”
黃建白起疑,不甘休,一把拉住陸芳叢,說:“到底誰?”
陸芳叢一下子板起臉,她不想隱瞞黃建白什麼,不過,她講原則,不可以告訴黃建白的,當然不可以告訴黃建白,說:“你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