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張曉光這一招都很猛。
若不是王鬆嶺心態好,也許真的要被他給嚇住了。
可王鬆嶺走到標本室的門口之後,淡淡地命令徐陽:“打開它!”
標本室的門被打開後,王鬆嶺又是一揮手,命令核查小組中的人,去統計一下標本室裏到底有多少標本。
在得出了結論之後,王鬆嶺看了一眼報告上的數字,沒錯,二十一具!
看樣子張曉光等人早就到過了這裏,他手中是真的有實錘的!
王鬆嶺的臉色越來越黑,最終狠狠地一甩手:“走!去新建立起來的標本室看看!”
走在路上,要說心情不沉重那自然是假的,王鬆嶺如何能不沉重?
自己這明明就是被擺了一道啊!
而擺這一道的人,自然是張曉光,還有他背後的張鶴年。
縱然王鬆嶺早就意識到張鶴年亡他之心不死,但他沒有想到的是,張鶴年竟然會在醫院評級這麼嚴肅的事情上鬧幺蛾子。
幾乎是舉步維艱,沉重而又緩慢,似乎就連王鬆嶺自己都看到了自己從核查部裏卷鋪蓋卷滾蛋的那一幕。
不禁苦笑了一聲,心中充滿了無限悲涼。
這就是辦公室裏的你來我往,你爭我鬥,你死我活!
張曉光則是滿麵紅光,此刻的他縱然心情急切,不過他也想要多看看王鬆嶺如喪考妣的模樣。
因此饒有興趣的亦步亦趨,跟著王鬆嶺。
唐蝶舞在路上時,狠狠地掐了一把徐陽,用一個眼神詢問他。
徐陽尷尬的一笑,擺了擺手表示什麼事都沒有!
唐蝶舞哪裏肯信?
終於就在這時,縱然王鬆嶺希望永遠都不要走到新建立起來的標本室,可是還是走到了……
“打開。”
與先前不同的是,走到新建立起來的標本室,王鬆嶺就好似失去了最後的力氣。
不過這一路上王鬆嶺也好似徹底放開了,反正自己是空降到核查部的,眼下從那裏卷鋪蓋卷滾蛋,倒也是應有之意……
慢慢地,想清楚了這一點,王鬆嶺也就不再難過,看起來還有些解脫的意思。
張曉光此刻著急表現自己,因此爭著衝到了標本室的大門前,隨即猛地一推新建立起來的標本室。
“咣當!”大門就這樣毫無征兆的被打開。
王鬆嶺甚至都不敢睜開眼睛去看看它的真實的樣子,可張曉光卻急瞪著大眼睛想要將徐陽唐蝶舞的罪證盡收眼底。
不過很可惜的是,張曉光啥都沒看到……
整個新建立起來的標本室,裏麵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張曉光一下子衝到標本室裏,憤怒萬分的他,恨不得把薑海濤和陳博這兩個禍害給掐死!
說好的標本呢?
為什麼一個都看不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怒火衝天的張曉光,猛然走到薑海濤和陳博的麵前,惡狠狠地壓低了聲音:“給我一個解釋!”
薑海濤和陳博此時此刻反倒是顯得解脫了,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