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高手在動手之前都不會打什麼招呼,就在張奎發大呼小叫的那一個瞬間,徐陽的一拳已經招呼在他的臉上。
這一個變故就算連張奎發本人都不曾想到。
酒吧是什麼地方?那是寸土寸金的銷金窟,若是沒有點社會背景誰會開酒吧?
然而在酒吧裏頭鬧事,不就是砸場子麼?哪個酒吧老板會容忍有這樣的情況出現?
故而-目前酒吧裏的安全環境還是不錯的,張奎發沒有料到竟然會有人主動在酒吧裏動手。
“砸場子啦!”他倒是聰明,雖然重重地挨了一拳,張奎發就立刻知道今天這件事不可能善了,那趙金福和趙桂福兄弟既然招來了幫手,自己孤身一人如何是他們的對手?
還是要想辦法引起混亂再說,渾水摸魚才是大本事!
就是張奎發這一嗓子,酒吧裏那些看場子的江湖人士一下子都站了起來,順著徐陽所在的方向虎視眈眈。
徐陽看了一眼四周, 眼神冰冷,緊緊攥著的拳頭足足有砂鍋那麼大。
“我隻找一個人的麻煩,其他人跟這件事無關!”
這時候從酒吧裏頭走出來一個與張奎發相識的人,禿頭,小背心,脖子上還戴著一串大金鏈子,穿著緊身褲,肥胖的大肚腩格外明顯。
一般這樣打扮的人,基本就是人們口中的“社會人”了。
似乎要不這麼打扮,就無法融入社會?
“這裏可不是你鬧事的地方,再者說在我的酒吧想要處理我的兄弟,也得跟我打一聲招呼吧?”
對方來者不善,隨著他的出現,酒吧裏的那些看場子的人,也紛紛圍了上來。
將徐陽等四個人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徐陽指著張奎發淡淡的開口說道:“我有言在先,今天我隻找他一個人的事,和其他人無關。”
趙金福看到眼前這麼大的陣仗,多少有些害怕了,偷偷地拉了一下徐陽的衣服袖子:“大哥……他們很多人哪,手裏頭都有家夥。”
家夥自然是真家夥,隻不過卻是一些棒球棍鋼管之類。
甚至有的家夥還拿起了消防栓。
徐陽不禁冷笑了一聲:“人不在多,在精!一群烏合之眾!”
領頭的那人一看徐陽口出狂言,頓時心中不爽,再加上張奎發一下子縮到這個人的身後,大有尋求庇護的意思,這自然少不了給好處,不過眼下的局麵對於徐陽和趙氏兄弟來說,還真是不妙。
王鬆嶺一向儒雅,還從來沒有來到酒吧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眼看著徐陽要動手,也不禁緊皺著眉頭小聲在徐陽的麵前嘀咕了一句:“徐醫生,咱們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啊?”
徐陽淡淡的回應道:“你們都不用動,找地方坐下就行,這裏我來解決。”
“小子!口氣不小啊!你虎爺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麼不知死活的東西!你知道嗎?兩年前有個小子也跟你一樣狂,後來被我丟到後海去喂了魚!你今天怕是要跟他一個下場!”
“兄弟們給我上,幹他!”
一聲令下,一場荒唐的爭鬥就這麼拉開了序幕,那群手裏頭拿著鋼筋棒球棍和滅火器的家夥,凶的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