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鬆嶺朝著徐陽努了努嘴巴,那意思再明顯不過,這件事可是你們醫院的家務事,就看看你姓徐的怎麼辦吧?
徐陽仔細考慮了一番,心中有了計較:“先住院吧,至於醫療費用的事,你暫時先不用擔心,用科室裏的經費墊付一下先。”
唐蝶舞就在徐陽的身邊,對於徐陽的話,她自然是聽從。
麵色潮紅的聽著徐陽先前的分析,唐蝶舞不禁對男女之間的那點事表示出無限的震驚來,原來那種事還可以抵擋疼痛啊?
不難想象,如果是唐蝶舞來接手這個病人,沒準會被他的話給震驚到,也沒準會直接拒收,因為她會認定這個人是個沒事找事的流氓……
王鬆嶺不由得冷笑了一聲,徐陽這做的是麵子工程呢,還是因為他在所以才做了這樣的決定?
這一切都未可知啊。
“小喬,你去安排一下讓他住院吧,纏腰龍可不好治,這也算是咱們醫院將來治療出去的一個典型,就當是科研了,沒問題吧?”
方小喬如今是護理部的管事,專門管入院這方麵的事,跟方小喬打過了招呼之後,徐陽的目光才重新落在了王鬆嶺的身上。
隻看他淡淡的掃了一眼王鬆嶺,隨即展開了笑容:“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姓王,王醫生,你今天來找我恐怕不是為了看病吧?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坐下來談一談,何必用這種試探的方式呢?”
見徐陽識破了自己,王鬆嶺也索性以真麵目示人,不過這一層真麵目也僅僅是作為徐陽的同行。
隻看王鬆嶺大搖大擺的站起身來:“你的辦公室在哪兒?”
徐陽隨即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就看王鬆嶺和徐陽暫停了問診,徑直走到辦公室裏頭去。
經過王鬆嶺的兩次試探,現在的他可以確定,徐陽的確和傳聞中一樣神奇,至少他不會誤判病情。
關於用科室經費給那個年輕人動手術,這一點不管徐陽初心是什麼,至少也挽救了一條年輕的生命。
坐在徐陽辦公桌前,王鬆嶺忍不住輕輕地敲擊著桌子,等待著徐陽泡茶。
直到此時此刻,王鬆嶺的威嚴才擺了出來,那一看就是上位者的姿態。
雖然徐陽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不過聽口音也依稀可以分辨的出來,這個王鬆嶺,是天京的人。
天京是華夏的首都,距離天海這個超出省城限製的直轄市也還很遠,那王鬆嶺究竟是為什麼專程跑這麼一趟,徐陽心裏還真就不知道。
“徐醫生,我這次來就是想看一看你這個人,作為同行我雖然有些文人相輕的意思,不願意承認你的實力,不過我不得不說你的確眼光獨到。”
一開場,王鬆嶺這也就算是給徐陽扣上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帽子。
徐陽客氣的擺了擺手:“哪裏哪裏。”
但下一句,王鬆嶺很顯然就沒這麼客氣了;“我有個病人,不知道你敢接還是不敢接?這個人可是很有挑戰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