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雎25歲某個雜誌社的旅遊記者,在雜誌社承接了某個不景氣的景區業務之後,負責前往一邊拍照一邊寫華麗的文字**一無所知的旅客前去遊玩。

關雎一邊拖著行李箱進電梯一邊詛咒著自己上司,肯定是老公**,看到自己這樣水靈靈的姑娘才會羨慕妒忌恨,然後把大熱天地把自己派到海南某一個鳥不拉屎的景點,把自己曬黑,以滿足她更年期遭遇背叛的憤怒和心理扭曲。

關雎拿出鑰匙打開門,便聽到自家的音響在放著一首輕音樂,關雎覺得奇怪了,男朋友古鵬不是應該上班嗎?看到臥室的門開著一條縫,關雎剛把門打開,就聽到男女的喘息聲,關雎停下自己腳步,把箱子靠在門邊,靜靜地凝視著自己的床上那對男女,男的是自己已經訂婚的男友古鵬,女的是自己工作的同事林靜。自己最喜愛的抱抱熊被踹在地板上,臨走前剛剛洗幹淨晾好的床單皺成一團,林靜就枕在自己親手繡的十字繡枕頭上。

“巴黎夜雨的我,彷徨在岔路口,被你冷卻的手,顫抖著我難過,頭也不回地走,百般懇求地留,我想廝守,不過已摟空”在關雎正在考慮著是拿開水潑他們一身還是像電視裏演的一樣扇狗男女兩巴掌或者是默默地離開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床上翻滾的男女已經被驚醒,古鵬臉色有點兒尷尬,隨即又變得自然,他一邊套上衣服一邊問:“小雎,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是說今天晚上的飛機嗎?我還想開車去接你呢。”關雎麵無表情地看著古鵬說:“要不是早點兒回來,怎麼能趕上你們不收入場券還這麼活色生香的精彩床戲呢!”

躲在被子裏的林靜一臉得意地看著關雎說:“關雎,你男朋友現在是我的了,識相的趕緊滾吧!”關雎想撫額,到底是怎樣厚的臉皮才能讓林靜做了小三還這麼囂張?果然是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皮,天下無敵。關雎上下打量了一下林靜,嗯,身材不錯,長得也夠嫵媚,以前竟沒發覺她有做小三的巨大潛質。

林靜看著關雎的眼神,覺得滲得慌,但是她還是把腰挺直了,關雎什麼都比自己好,男朋友帥氣又有錢,聽經理說等她出差回來還要升她當部門主管,自己在公司工作兩年了都還是小職員,憑什麼她剛來不到一年就升職加薪,如果不是她,升主管的應該是自己才對。但是,現在自己搶了她男朋友,林靜覺得終於出了一口惡氣。

關雎冷笑兩聲:“古鵬算什麼東西?從現在起他已經不是我男朋友了,你想要?送給你了,成全你們這對狗男女,祝你們早生貴子。不用謝,請叫我活雷鋒。”

古鵬瞪了林靜一眼,幾步走到門口,拉著關雎的手:“小雎,別鬧,我和林靜隻是玩玩而已,她哪能跟你比,我心裏最重要的還是你。”關雎甩掉古鵬,從手提包裏抽出一張紙巾,一邊仔細地擦著被古鵬拉過的手,一邊說:“你心裏真有我能和別的女人玩到我床上來了?古鵬你噴再多的香水我也能聞到你身上的一股人渣味。你們愛玩就慢慢玩,老娘我不奉陪了。”

古鵬的臉色難看了起來:“小雎你總是這樣,好像什麼都不需要我一樣,說的話一點兒情麵也不留。”關雎隻覺得心裏好笑,記得古鵬在大學裏追自己的時候不就說喜歡自己的獨立直率和不嬌柔做作嗎?男人呀,喜歡你的時候什麼都是好的,不喜歡的時候,再優秀也能找到不喜歡的理由。

關雎不打算和古鵬浪費口舌,拉著箱子轉身就走。古鵬也生氣了:“關雎你要是敢走了,以後就不要回來了。”關雎頭也不回地一邊走一邊說:“我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黴才找了你這種活著浪費糧食死了浪費土地不死不活浪費空氣的人當我的男朋友,我出了這個門就沒打算回來。”古鵬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有追出去,重重地坐在床邊上,林靜把手放在他胸膛上挑逗,被他重重地甩開。

關雎心裏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說不出的難受,心裏說著不要哭不要哭,這樣的渣男不值得自己流一滴淚,但是眼淚還是忍不住直往下掉。她從小就是爭強好勝的人,別人做到十分,她就要做到十二分。記得初三畢業那一年她去打暑假工,被主管罵了一次,當時她眼淚吧嗒吧嗒地流,但是就是不哭出聲,但是從那次以後她就沒被那個主管罵過,即使她後來去了其他地方打暑假工,也從沒被罵過。

當初讀大學古鵬追她的時候她也猶豫了很久,古鵬是本市一家上市公司老板的兒子,長得也不錯。符合所有女生心目中白馬王子的形象。古鵬追了她兩年,直到她確定古鵬不是所謂的花花公子,並且得到自己兩個閨蜜的認可她才答應和古鵬在一起的。沒想到這才畢業不到兩年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