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胤涵正在和幾個相熟的人喝酒,轉眼小廝就跑到他麵前,說安王找他,傅胤涵當即皺了一下眉頭,不過隨即又露出了喝醉酒樣的笑容。
“父親找我,那自當,自當前去的。”說著,竟然就直直的倒了下去。
在場的人,特別是剛才還拿著一壇子酒,準備灌醉傅胤涵的人,看到傅胤涵到下了,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但是那個傳話的小廝,卻是瞪大了雙眼,心裏卻是在想,現在應該是回去回話,還是將已經醉了的傅胤涵給扶到安王那邊去。
安王剛剛送走了劉弦玉,就讓人去找傅胤涵,結果卻是左等右等,傅胤涵硬是沒來,最後才知道傅胤涵早已醉倒在了酒桌之上。
“真是沒用的東西,幾杯酒都能喝醉。”安王直接將手裏的茶盞給摔了。
安王妃從側間走了出來,安王今日在前院陪客人,她也要在內宅陪那些夫人,也是剛剛有時間,就走了過來,卻沒想一回來就聽到安王在說傅胤涵。
“這又是怎麼了?”
安王看了一眼安王妃:“今日劉弦玉來了,說是和溫雯有舊,我正準備問問他怎麼回事,結果那個逆子竟然喝多了。”
“竟然和劉弦玉有舊?”安王妃也有些驚訝,隨即看了一眼安王的臉色,這才上前勸阻:“醉了就醉了罷,畢竟是大喜的日子,且他一向身子不好,隻是多喝幾杯就醉了。”
“哼,待我明日在去問他。”現在傅胤涵已經醉了,安王也不可能將傅胤涵給弄醒,更何況今日安王府裏還是有不少賓客的。
喜房裏,溫雯正坐在床上有些無聊的掰著手指,結果門一打開,就聽到了好幾個人的腳步聲,溫雯正詫異間,就感覺床鋪一沉,溫雯差點站起來,曉畫卻是一把將溫雯拉住:“是世子。”
世子?傅胤涵?溫雯用蓋頭下的餘光,看了一眼旁邊的床榻。
傅胤涵被抬到了床榻上。
“新娘子,新郎官喝多了”有人打趣道。
溫雯正不知道怎麼回話,就見身後的喜娘從角落裏走了出來:“去去去,這是新房,你們跟這呆著?像是什麼樣子。”
鬧婚房的傳統京城也是有的,隻是今日傅胤涵卻是醉的不省人事,還能鬧什麼,所以喜娘才出麵將人往出趕。
隨著一聲哄笑,幾個扶著傅胤涵進門的人,被喜娘給哄了出去,溫雯連忙扯了一下曉畫。
曉畫點了點頭,隨即從袖子裏拿出了一封厚厚的銀子,就塞到了喜娘袖子裏。
喜娘很自然的將銀子給收了起來,對於這種事情也是門清,隨即笑著就走出了門,在出門之後還貼心的將喜房的門關上。
“溫雯小姐。人都走光了。”曉畫輕聲說道。
一沒有了外人在,溫雯連忙看向了躺在床上的傅胤涵,卻見傅胤涵猛地睜開了雙眼:“從今日起,就不能叫溫雯小姐了,要叫世子夫人。”
溫雯的臉騰的紅了,卻是沒有反駁傅胤涵。
傅胤涵的嘴角上揚,一隻手則要去掀溫雯的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