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梓睿這兩日的日子過得並不好,雖然皇後娘娘什麼也沒說,但是傅梓睿知曉,這事已經是皇後娘娘心中的一根刺了,皇後娘娘本就對穆家處處提防,在加上她娘在後宮中的勢力,更讓皇後娘娘忌憚,即便現在沒發作,那心裏肯定也是不高興的。
這麼靜嫻的環境,他獨自坐在這裏,就是不想要人打擾,可是這溫世閔竟然直接上了樓,真是惹人厭煩。
“睿王殿下”溫世閔給傅梓睿行了一個禮。
傅梓睿麵無表情的看著溫世閔;“我卻不知,我那樓下的護衛竟然這麼無用,竟然連個人都阻止不了?”
溫世閔本雖然十分好麵子,隻是眼前之人是睿王,卻是讓他發作不得,好半天才喃喃道:“下官也是性子急了些,打擾到王爺,請王爺海涵。”
“那裏是什麼海涵,你們溫家好啊,果然是好的啊,教養的女子,一個個的都不知廉恥,你作何解釋?”哪怕傅梓睿在想得到溫家的助力,但在這種事情上被女子算計,傅梓睿也覺得麵上無光,在加上幾日的憋屈,讓傅梓睿不得不將氣發泄到了溫世閔的身上。
“這,這睿王說的是那裏的話,我家的女子教養一直是按照大家族教養的,宮中的嬤嬤也請了幾個,臣下知道王爺是因為宮中的事情生氣,可是將這種事情怪罪在幾個女子身上,似乎有些不妥當啊。”溫世閔雖然想巴結上傅梓睿,可是首先要有利益啊,若是家裏的兩個女兒不能嫁入傅梓睿的王府裏,那他靠上去又有什麼意思。
傅梓睿喝著手裏的茶水。沒想到溫世閔竟然敢這麼對他說話,當即一把將手裏的茶杯摔到了地上:“溫世閔,你好大的膽子,誰給你的膽子,敢這麼跟我說話,你家女子管教不嚴,怎麼,還想賴在本王的頭上嗎?”
“臣下自然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這事情已經發生了,還被那麼多人看到了,我這兩個女兒的名節卻是毀了大半,睿王年輕,不知我這做爹爹的,這兩日看著溫黎天天以淚洗麵,我這做爹爹的,也是十分心疼啊。”溫世閔句句不離溫黎,哪怕那溫景瑟不進睿王府都可以,但是她的女兒溫黎,卻是一定要入睿王府的。
傅梓睿用鼻子哼了一聲,盯著溫世閔:“那你想怎樣?”
見傅梓睿問了,溫世閔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畢竟他今日過來,就是想將溫黎的事情定下了:“睿王深明大義,我家的溫黎自然也是好教養的,”
傅梓睿就知道溫世閔是想幹什麼,當初和溫世閔說藍郡的事情,就是用溫黎嫁入他的王府做的籌碼,隻是當初是兩個人私下裏做出的承諾,終究沒有什麼大用,現在溫世閔是想趁此機會,讓溫黎的身份坐實。
“昨日在南書房,父皇已經和本王說過,溫黎自然會在幾月後依側妃的位子嫁入我王府,至於另外一個就隻能為妾了,畢竟側妃的位子父皇已經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