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世閔緊張玉佩的樣子,被溫老爺子看在眼中,雖然知道這是必然的,但心裏還是有些蕭索,老了啊,老了,也罷,兒孫自有兒孫福,就這樣罷。
“拿著玉佩,以後你就是溫家的當家人,你去罷。”說著就將玉佩丟給了溫世閔,丟玉佩的樣子有些不舍,但更多的是激勵。
溫世閔接過玉佩,隻覺得雙手都是汗,連忙攥緊玉佩,生怕磕著碰了,這才跪在了地上:“謝爹成全。”
“去罷,去罷,不用再說了。”溫老爺子好似不願意多說,隻是讓溫世閔離開。
溫世閔達到了目的,連忙又扣了一個頭,這才轉身離開。
看著溫世閔離開的樣子,溫老爺子隻是歎氣:“也不知道這件事是福是禍啊。”
王伯臉色有些動容:“老爺操心了一輩子了,現在大爺已經三十有三了,他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麵對王伯的勸解,溫老爺子隻是搖搖頭:“隻希望他真的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罷。”
溫世閔離開的腳步卻是十分迅速,特別是看到腰間懸著的玉佩,更是意氣風發,轉眼間就離了府。
當天夜裏,溫家人都還在巨大喜悅中的時候。
傅梓睿已經來到了江南最大的碼頭,準備返回京城。
京城的變化太快,他待在江南山高水長,什麼也做不了,且傅胤涵這一關能不能過還不好說,萬一真死在江南,還有他作陪,那對他的名聲不利,還不如會到京城在細細謀劃。
船隻是最好的樓船,船身顏色烏黑,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烏木,這種木頭其實並不適合做船,但這種木頭堅硬的材質卻可以保證人在上麵,不會遇到流矢,不要以為隻有傅胤涵不安全,其實他傅梓睿也未必安全,不想讓他回京城的一定不比傅胤涵少。
傅梓睿前後左右都被手下擁簇,迅速的上了船。
在傅梓睿上船之後,錨被拉了起來,整個船身也開始動了起來,船身很大,一旁的船隻看到了連忙躲避,生怕和這樣的船隻碰上。
“他上去了嗎?看清楚了嗎?”一個身著藍衣的人站在距離碼頭不遠處的二層酒樓裏,看著前麵漸漸行駛遠去的船隻。
一旁一個黑衣人連忙點頭:“卑職看清楚了,剛才卑職一直看著睿王上的船,人一上去,船就開了。”
“竟然這麼著急啊”穿著藍色衣服的人不由感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