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一個小廝模樣的人從門外跑了進來。
小孟氏一看到這小廝,頓時眼睛一亮:“小琦子,你怎麼回來了,爺呢?”
小琦子進了屋,就給小孟氏行了個禮:“三老爺還在任上,不過三老爺有重要的信要交給夫人。”
“信?什麼信?”聽到丈夫還沒回來,隻回來一封信,小孟氏頓時有些無趣。
小琦子卻是立馬將懷裏的信拿了出來,小心翼翼的遞給了小孟氏。
小孟氏歎了一口氣,這才放下手裏的梳子,將信接了過來。
信封上是用蠟封口,蠟封是完整的,撕開信封,小孟氏就看了起來,可是越看就越心驚,到最後竟然忍不住叫了起來。
“去,去喊瑟兒來”小孟氏喊完,又覺得不對,連忙對跑出院子的丫鬟擺擺手:“不用去了,現別去喊瑟兒。”
小孟氏這來來回回的,心裏卻在想著信封裏的內容,瑟兒比溫黎小半歲,但是卻長了一張娃娃臉,一點也沒有溫黎出挑,瑟兒想要出頭,似乎又點難啊。
隨即,小孟氏看向了婆子:“你剛才說,那背主的丫鬟的娘,是二小姐的乳母?”
竹園裏,溫雯依舊坐在屋子裏,將門鎖的死死的,時不時的“哀嚎”幾聲。
而院子外麵,不僅是恒兒,還有這旁邊院子的幾個丫鬟下人,全圍在了竹園的院子裏。
恒兒悻悻的看著關上的房門,對旁邊的幾個丫鬟解釋道:“我沒有,我沒有,我是被陷害的,這衣服不是我自己穿的,是她給我的。”
恒兒對著其他幾個下人大聲解釋著,可是其他幾個下人,在聽到恒兒的話之後,全都露出了一副避恐不及的表情,下人拿主子的東西,這溫府裏也不是沒有,但多半都是偷拿一些不起眼的,而竹園裏,估計最值錢的就是這兩件衣裳了,還是剛剛才送來的,這恒兒都敢偷拿,這不是找死不是。
“好了,別再解釋了,趕緊去給你主子陪個不是,讓你主子消氣了就沒事了,在這樣吵下去,驚動了其他主子,哪裏還有你好果子吃”有和恒兒熟悉一些的丫鬟,連忙在一旁勸道。
“我為什麼要給她賠不是,這衣裳,簪子,根本就不是我自己拿的,是她給我的,她這是陷害我。”恒兒一邊說,一邊想將身上的衣裳脫下了,隻是剛才為了換這件衣裳,她的外衫還在屋裏呢,要自己大庭廣眾之下,隻穿著裏衫,恒兒頓時羞憤的要死。
“喲,我今天才知道,還有這樣的下人,拿了主子的東西不承認,反倒誣陷主子,這樣的下人,我還是第一次見”人還未到,一聲略帶諷刺的聲音就從竹園外響起。
隻見一個穿著紅色底褂,上麵一層粉色白綢的二十餘歲婦人慢慢的走了進來,跟在她身後的還有四五人,但看樣子都是她的貼身丫鬟一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