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深覺得自己很累,雲寧毒癮發作,他一夜未眠,現在又折騰到半夜,實在是累的虛脫了。
他被繩子綁得很結實,知道自己根本逃不掉,累的他歎了口氣,頭靠在鐵柱上,緩緩閉上了眼睛。
“雲先生,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才害你被綁架的,你可以原諒我嗎?”
“雲先生,雲先生!”
被捆綁在雲深對麵的溫凝,哭著說了一堆,雲深像沒聽見似的,動都沒動一下。
守在門內的兩個保鏢聽的不耐煩了,沒好氣的怒罵了幾聲,溫凝隻能閉緊嘴巴。
夜靜靜的,仿佛過的很慢。
雲深在疲憊中睜開眼睛,兩個保鏢已經靠在牆壁上睡著了。
他試著掙紮了幾次都徒勞無功,知道等天亮了自己有可能會經曆些皮肉之苦,此時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體力,盡管被捆綁的很難受,隻能盡量閉目養神。
不知過了多久,天逐漸亮了起來。
太陽透過窗戶射進來絲絲光亮,門被人從外推開,雲深忍著不適,緩緩睜開眼睛,看向門口走進來的幾個人。
走在最前麵的是一身白色西裝的蘇遠洋,身後跟著的是兩個黑衣保鏢,雲深沒有半點情緒的眼神,看著蘇遠洋走近。
“雲總裁也真是好樣的,敢在龐哥頭上動土,原本以為隻要你說出雲小姐下落,就可以放過你的,可惜呀,可惜,這次龐哥鐵心要你的命,好好的一個生意人,怎麼就想著摻合玩命的勾當呢!”
蘇遠洋幹淨的臉上浮出一抹不屑的笑,雲深眸光越來越冷,緊接著蘇遠洋朝後一個眼神,身後的保鏢幾步跨到前麵,掄起棍子狠狠的砸向雲深胸口。
一道劇烈的疼痛自腹部傳來,疼得雲深一聲悶哼。
隨著溫凝的一聲哭喊,無情的棍子又落了下來。
一下,兩下,三下。
很疼很疼,外部擊打,導致腹腔內翻滾,血順著唇角滑落,雲深咬牙堅持著,疼痛的汗水布滿額頭鬢角,敞開的西裝外套,白色襯衫滲透出斑斑血跡。
“多行不義必自斃,我不相信你們能平安無事。”
雲深忍痛說完,蘇遠洋眸色變了變,雙手揣兜的他,唇角浮起一抹不屑的笑:“都自身難保了,真不知你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或許有那麼一天吧,不過,你不一定能等到的,雲先生。”
門再次被人推開,走進來一個黑衣保鏢,走到蘇遠洋旁側,在他耳旁嘀咕了幾句,蘇遠洋突然唇角上揚,扔下句:“先別著急動手,等我回來再說。”
說完,轉身走去門口,隨他一起來的保鏢,也跟著離開。
溫凝目送蘇遠洋一夥離開,撤回來的眼神,含著濕潤,她才吸吸鼻子,小心翼翼的問:“雲先生,你怎樣了,是不是很疼?”
雲深感覺腹腔燒疼,難受的隻想吐血,溫凝的話他充耳不聞,滿腦子都是雲寧和孩子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