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應聲出去,龐礎疲憊的靠到沙發上,剛剛閉上眼睛,房間的門輕輕響動,他以為是保鏢進來了,歎了口氣,帶著幾分乏意的說:“去,讓璿璿進來給我按摩按摩腿,折騰了一夜,老毛病又犯了。”
他沒有睜開眼睛,走進來的晴晴躡手躡腳的繞過茶幾,又緩緩跪到他身旁,伸出雙手放到他小腿上,很小心著給他按摩。
“嗯…手法比以往熟練了許多,”淡淡的帶著困意的聲音,晴晴的手越按摩越往上,漸漸按摩到龐礎的大腿,龐礎眉毛微鬃了鬃,顯然是很享受。
過了會兒,龐礎睡意來襲,竟慢慢的睡著了,晴晴給龐礎按摩的手,力道越來越小,見龐礎是真的睡著了,緩緩起身後,揉了揉泛疼的膝蓋,然後極輕的腳步走到門口,很小心著給門上鎖,轉身走到床邊,扯過一條毯子給龐礎蓋上。
“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還不是趁你不在偷偷的溜了,這個世上真正在意你的,除了我廖晴晴,再也不會有其他人了。”
她坐到沙發上後,頭又慢慢靠到龐礎的肩膀上,說話時的聲音很小很小,大概也隻有她自己能聽得見。
就這樣靜靜的靠了幾分鍾,睡著了的龐礎突然咳嗽了幾聲,廖晴晴趕緊站起來,走到飲水機旁接來半杯溫水,在沙發旁停頓片刻,她從身上摸出一個小藥瓶,打開瓶蓋後,往水杯裏倒了點白色藥粉,又輕輕晃了晃。
龐礎沒有睜開眼睛,仿佛很累似的,有杯子送到他嘴邊,他張嘴喝了兩口,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廖晴晴把水杯放到茶幾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龐礎,唐處長了一副很英俊的麵孔,尤其戴著眼鏡的他,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相貌不凡,溫文爾雅,可惜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如同冷血動物,沒有人能暖熱他的心。
廖晴晴見他睡實了,溫柔的幫他摘下眼鏡,又像剛才一樣靠到了他的肩上,二十幾分鍾後,睡著了的龐礎,臉色越來越紅潤,甚至氣息都有些不穩起來。
廖晴晴見狀,抬手輕輕撫摸上他的麵頰,又跪倒沙發上,垂視他的睡顏,漸漸的眼底都跟著濕潤了。
她在他身邊小心侍奉了他三年,幾乎是用盡身心的去討好他,可是這個男人有潔癖,和女人從來不發生實質上的關係,他讓女人取悅他,可以用手用嘴,就是不能用身體。
等對這個女人膩了,就是被拋棄的下場。
“先生,自從認識你那一天,我就為你守身如玉,可是為什麼你這麼狠心,把我推到一堆男人麵前?我知道你以前嫌棄我,我現在這個樣子,你會更加覺得嫌棄,不過,沒有真正跟你在一起過,我不甘心,等你清醒了,你就殺了我吧,不管好壞,隻要能被你記住,我也就知足了。”
廖晴晴說著話,臉一點一點朝著龐礎靠近,唇還沒來得及觸碰到他,龐礎突然抬手推她,猛地翻身,便把她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