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華爬起來後,轉身走向雲深,把藥瓶從身邊人手中接過來!又倒出來幾顆,就打算喂給雲深吃。
這種藥七年前雲深就吃過苦頭,自然是不會吃的,池小雅被人從地上提起來,堅硬的拳頭砸向池小雅小腹,幾聲痛苦的慘叫!池小雅刀口處變得更加血紅斑斑。
雲深實在不忍心看著池小雅受罪,隻能忍著滿腹的惡心把傅華手中的藥吞咽下去。
大概過了十來分鍾,傅華命令人把池小雅身上的繩子解開,兩個人架著池小雅,把她扔到雲深腳下,池小雅身上藥力發作,不顧小腹疼痛,扶著雲深的腿,爬起來後,完全失去了理智。
“哈哈,快,都給我準備好手機錄視頻,我到要看看這對狗男女,如何表演?”
傅華奸邪的笑著,四個穿黑西服的男人通通拿出手機。
天逐漸暗下來,房間裏的燈被人打開,雲深被燈光刺激的睜不開眼睛,身體裏的藥物作祟,燥熱之氣蔓延至全身,七年前受辱的畫麵,再次浮現在腦海中。
七年前,24歲的他和18歲的雲寧,被人算計,赤裸裸的曝光在所有人眼中,那段痛苦記憶,是他最不堪的曆史。
雲寧無助又害怕的縮在他懷裏,麵對狗仔隊哢哢亂閃的攝像頭,和此時像極了,隻是,池小雅不是害怕,是失去理智的想要在他身上得到。
“雲大哥,我…難受,給我…給我…”嬌滴滴的顫聲,和瘋狂無度的小手,在雲深要害部位胡亂摸索,雲深根本抵抗不住藥力,氣息不穩間,池小雅爬到他身上,灼熱感十足的氣息迅速朝雲深靠近。
岔開腿坐到他身上,使勁兒扯落他的領帶,又扯開他領口的襯衣扣子,唇帶著熱能貼在了他鎖骨處,索要無度的舔弄。
“哈哈哈哈…真他媽有意思,原來看別人做比自己做還痛快,來,給哥搬張椅子過來,我得好好欣賞。”
傅華猖狂的笑著,隨後一張椅子被放到他身後,一屁股坐下,翹起二郎腿,抬手摸索著下巴上的胡子茬兒,賊眸亮光閃爍,津津有味的看雲深被池小雅挑逗的無奈。
“小雅…別…這樣…你聽我說,你這樣做,我們隻有死路一條,聽話,你幫我解開繩子,我救你出去。”
雲深怕傅華一夥聽見,所以聲音壓得很低,耳畔撲來男人說話時散發出來的荷爾蒙氣息,池小雅根本是置若罔聞,手更加無度的下移,伸向雲深衣服裏麵。
“你…”雲深的身體完全是緊繃狀態,他身上的藥力也在發作中,可是他大腦是清醒的,現在最應該做的是喚醒池小雅,然後想辦法脫身。
“嗯…”池小雅被雲深呼出來的氣給刺激的更加激動,嘴在他脖頸上吻著吻著,幹脆移動到他的嘴上,身體不斷扭動,弄的雲深很不好把持。
雲深盡量躲閃與池小雅親昵,沒辦法情況下,他氣的張嘴在池小雅不老實的嘴巴上狠咬了一口。
“疼…”池小雅的聲音依然是意亂情迷狀態,思維倒是找回來那麼一點兒。
雲深見她清醒,可又怕她露餡,隻能低頭把臉埋到她肩膀,極低的聲音說:“你假裝和我親密,然後想辦法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我處理掉這些混蛋,然後帶你回家。”
池小雅有些盲目,身體的難受不斷侵蝕著她,可是她沒有忘記身處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