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哥,深哥?”
溫凝輕輕喚了兩聲,雲深沒有半點反應。
溫凝見狀,衝楚楚一笑,解開雲深襯衣的最後一個扣子,手緩緩朝著他腰部摸去。
“凝姐,這人好像脾氣不太好,萬一他不喜歡這樣,醒了找我們算賬怎麼辦?還有我看老板對這個人很上心,會不會不妥?”
楚楚有點兒膽怯,皺眉看著溫凝扯雲深皮帶,還算精致的小臉兒,露出一抹糾結神色。
溫凝瞟了她一眼,低聲道:“這人一看就是大老板,和他親近點沒壞處,再說他長得又不醜,還能撈些錢財,你猶豫個什麼勁兒?”
“哦,”楚楚撅了撅嘴,一聲皮帶聲響,雲深鎖了鎖眉,抬手一推,溫凝驚叫著,身體重重撞到沙發前的茶幾上。
“我讓你們過來,隻是懶得自己倒酒,這種過分的事情以後還敢,小心被炒。”
雲深氣憤的眼神看著摔倒在地上的溫凝,晃了晃有些頭暈的腦袋,咬牙喊了聲滾出去,楚楚趕緊把溫凝從地上扶起來,倉皇逃走。
雲深歎了口氣,把皮帶重新弄好,然後傾身從茶幾上拿起煙和打火機,點燃後靠在沙發上,緩緩吐著煙霧。
一連吸了幾支煙,頭越發的疼痛,抬手看了看時間,才知道已經是晚上的11點多鍾了。
揉了揉眉心,站起身來,盡管眼前有些恍惚,還是走出了這個包間。
溫凝和楚楚被他趕出去,這裏的經理馮景輝第一時間得到消息,他不敢進去,生怕雲深會責怪他這樣安排,隻能在門外等著,見雲深出來,很規矩的彎了彎腰,尷尬的喊了聲:“雲總。”
雲深懶得跟他計較,衝他擺了擺手,扔下句:“告訴雨聲,我先走了。”
然後,邁著緩步離開。
雲深上車後,並沒有回家,而是拿著手機查看雲寧的具體位置,見她的位置在大坪街中間部位,揣起手機,啟動車子朝著大坪街的方向駛去。
夜靜悄悄,大坪街這邊是居民小區,寬闊的馬路上,沒有疾行的車流,雲深把車子停在路邊,棟棟高樓大廈,幾乎全熄了燈;頭疼的有些厲害,便趴在方向盤上,勉強讓自己休息一會兒。
早晨那場矛盾,說了那麼多難聽的話,他還出手打她,此時此刻就是想見她,也沒臉麵。既然不能見,隻要離她近一些,心裏也好受點。
……
“媽媽,我們為什麼要搬家?這裏一點兒都不好,我睡不著。”
晴天窩在媽媽懷裏,翻來覆去睡不著。雲寧何嚐不是?她心裏七上八下亂糟糟,甚至連眼睛都不敢閉一下。
隻要閉上眼睛,就是雲深恨她的眼神,那一巴掌,臉頰還在隱隱作痛,想到一夜纏綿,便是訣別,心仿佛在滴血。
“乖,閉上眼睛,數數綿羊就能睡著了。”雲寧輕輕拍打著兒子的後背,低聲呢喃著。
晴天卻撅著小嘴問:“以後我們又像以前一樣,隻和媽媽一起住嗎?我還能看到爸爸嗎?媽媽,我想他,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