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板,保險櫃本就是我的,店裏的所有人都能給我證明,這還需要什麼依據呢?”此時周開明隻想盡快吧保險櫃從店裏搬走,他可沒空和柳銘心在這耗費時間。
“這你可就錯了,你口中的這個保險櫃現在是在店裏,而不是在你的家裏,我又怎麼知道它是屬於你的,還是屬於我們公司的呢?
至於你說說的店裏所有員工都能為你作證,但現在所有人都已經辭職離開了,至於那幾個沒辭職的,我也已經放假讓他們回家了,你所說的作證,現在可沒人會來給你做這個證。”
聽完周開明的話,柳銘心搖了搖頭,衣服我也無能為力的模樣,看得周開明和周森都是有些咬牙切齒起來。
當然,這也正是柳銘心想要達到的效果,對於眼前的周家的父子,柳銘心可是好感欠奉,能夠讓這兩個家夥在自己麵前吃癟,柳銘心自然是高興不已。
“柳銘心你究竟想做什麼?我好歹曾經也在這家店裏做了十幾年,你把我辭退也就算了,現在還如此地為難於我,這難道很有意思嗎?”
周開明被柳銘心弄得有些火大,就連稱呼也是直接變了。本來被柳銘心趕出公司,斷了財路,他就已經把柳銘心給記恨上了,現在柳銘心又拿保險櫃的事情大做文章,這讓他更是對柳銘心恨之入骨。
“我可不想做什麼?我這人向來都是以理服人,從不會冤枉好人,你可不要信口開河,隨便無賴才是。”
柳銘心自然不會被周開明的幾句話就給問住了,他才不管對方是否生氣呢,他現在要做的,隻是在短時間內不讓周開明把保險櫃從辦公室中拿走而已。
“柳銘心,你這樣做不覺得太過分了嗎?我爸為店裏辛辛苦苦工作了十幾年,到頭來竟然落得這麼一個結局,你不怕自己最後落下一個沒有容人之量的名聲嗎?”周森見柳銘心有意為難自己父親,他也是忍不住開口質問起來。
“我過分?我看最過分應該是你們這對兒貪得無厭的父子才對,人在做天在看,別以為你們兩個所做的那些齷齪之事就沒人知道了,你們在這家店裏貪汙了多少錢進去,你們自己心裏清楚,我現在懷疑,這個保險箱就是你們轉移公司財產的主要證據。”
柳銘心此時已經不打算和兩人繼續玩兒下去了,因為他已經知道,天星子所派遣的人現在已經過來了,他自然不會再對這對兒父子客氣什麼。
“你,你胡說八道,我們父子向來怎麼可能會做那樣的事情,你可不要血口噴人,你這是誣陷,小心我報警告你。”
聽到柳銘心的話,周開明心中就是一驚,他根本就沒想到柳銘心竟然會給自己來上這麼幾句。
難道對方知道一些什麼?周開明心裏不由得想到。
“不用你報警,警察現在應該已經來了,有什麼事情你們一會兒到警察局去和警察親自解釋好了,到時候,一切也就真相大白了。”
看著眼前身體有些發顫的周開明,柳銘心輕蔑地看了對方一眼,很是幸災樂禍地說道。
柳銘心也沒想到,天星子這次竟然直接找來警方來辦這件事情,不過想想倒也說得過去,畢竟辦案的事情還是警察來做比較方便,如果為了自己的事情,而出動國家的特殊部門兒的話,那是在有些大題小做了,天星子自然不會去做那樣的蠢事兒。
“你腦子進水了吧?你竟然報了警,這對你有什麼好處?”周開明被柳銘心的話給直接嚇了一跳,自己才剛剛用報警的方式來威脅對方,可誰知對方更絕,竟是在自己過來之前就已經報了警,這讓周開明已經不知該如何來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了。
“這你可就猜錯了,報警的可不是我,今天報警的另有其人。”看到周開明那極不自然的表情,柳銘心有些神秘地說道。
“另有其人?那報警的人是誰?他又憑什麼報警過來捉我?”周開明被柳銘心的話弄得有些迷糊起來。
“當初你們父子貪汙了誰的錢,就是誰報的警,這下你們兩個總該明白了吧?”這次柳銘心倒沒有繼續搪塞對方,而是給出了一個令眼前兩人驚恐無比的消息。
“不可能,天星子道長怎麼會報警抓我們兩個呢,你一定是騙我的,再說了,我們根本沒有貪店裏的錢,他也沒理由讓警察過來抓我們。”
周開明自然不會承認自己貪汙古董店收入的事情,這件事情他做得十分隱蔽,而且唯一的證據又在辦公室的保險櫃裏,別人是根本無法知道這件事情的。
捉奸捉雙,捉賊見贓,周開明相信,哪怕天星子有人證幫他指證自己貪汙店裏盈利的侍寢,但隻有人證沒有物證的話,那也是沒辦法直接給自己定罪的,所以此時的周開明可謂是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