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金小姐,你現在可以睜開眼睛了,既然已經醒了,就不要在那假裝昏迷了,地上還是很涼了,金小姐萬一病了的話,那可就不好了。”柳銘心有些懶得和金再勳說話,而是直接對著地上已經醒過來的金伊娜說道。
“這位先生 謝謝你了,沒想到我們這麼有緣,竟然在這裏又見到了。”金伊娜沒想到自己裝暈的事情早就被人家看出來了,所以索性也就沒再繼續浪費時間下去。
聽到金伊娜的話,柳銘心的嘴角抽了抽,他可沒想到金伊娜到了這個地方,竟然還能說出這麼沒營養的話出來。
“我說金小姐,你沒看到你二叔長在用錢賄賂我嗎?你就一點兒也不擔心我會禁不住誘惑而去幫他?”看著金伊娜那一臉淡然的表情,柳銘心有些鬱悶地說道。
“當然不擔心了,看先生你現在的打扮,一看就知道你不是什麼沒錢之人,也就我二叔這個笨的人才會把你誤認為是我父親雇傭來的保鏢,我可沒有他那麼愚蠢。”
金伊娜此時一點兒都不擔心柳銘心所說的那種可能,她的眼力可是不差,一眼就看出了柳銘心這身衣服的不俗之處。
雖說柳銘心的衣服和那些動輒上百萬的衣服沒法相比,但卻也不是什麼普通人所能消費得起的,金伊娜可不認為一個保鏢會穿著這樣的衣服來執行任務。
“你……,原來你竟然一直都在裝暈,看來你這丫頭還是蠻有心機的嗎?不愧是金誌浩那個老狐狸的女兒。”金再勳還真沒想到金伊娜竟然是在那裏和自己裝暈,要不是柳銘心把把這件事情點破的話,他都還一直都被蒙在鼓裏呢。
“要論心機,我可不敢和二叔你相比,你處心積慮想要把我爸弄下台,甚至不惜連我這個親侄女兒都能綁架,這可是侄女兒我萬萬比不上的。”
一想到今天所發生的事情,金伊娜就是一陣後怕,她雖然知道自己二叔一直都在想方設法地對付自己父親,但是她卻沒有想到,自己這個二叔竟然早早就在自己身邊安下了李泰民這麼一顆棋子。
今天要不是柳銘心這個不速之客的突然出現,打亂了自己二叔的計劃的話,那麼這次還真就有可能讓對方得逞了。
雖說金再勳不敢對自己真的做出什麼,但隻要自己在對方的手裏,自己父親就會被對方威脅,依著自己父親對自己的疼愛,他是很有可能做出妥協,把公司的大權交到自己這個二叔的手裏的,那樣一來,事情可就真的麻煩了。
“好了,你們兩叔侄想要辯論,等我走了以後再說,說實話,我本人並不像參與到你們之間的鬥爭當中。”見金再勳和金伊娜大有開場辯論賽,說說誰才是最有心機的那個人的趨勢,柳銘心趕忙打斷了二人。
“這位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難道打算丟下我一個弱女子在這,讓我一個人來處理這件事情嗎?”聽完柳銘心的話,金伊娜一臉可憐兮兮地說道。
“停,好了金小姐,幫人幫到底,你現在趕緊給你父親打電話,讓他派人過來處理這件事情,我會在這陪你一起等到你父親派來的人過來之後,然手再離開的,你就放心好了。”
說實話,柳銘心也的確有些不大放心把金伊娜丟在這裏,畢竟對方隻是一個沒有任何攻擊力的柔弱女子,萬一要是再碰上什麼壞人的話,那自己可就白就對方一回了。
“真是太感激先生你了,一看先生你就是心地善良的好人一個,隻是不知道先生你現在能不能先把你的名字告訴給我呢,如果讓我一直都喊你先生的話,實在有些別扭。”
除卻柳銘心是金伊娜的救命恩人之外,金伊娜對於柳銘心這個人也是有著相當多的好奇,尤其是對方如何讓自己二叔的手槍突然炸膛的,這個問題可是一直都在她的腦海中盤旋,直到現在她依舊沒有弄明白這其中的貓膩。
金伊娜心裏清楚,自己二叔手槍炸膛,那是絕對和眼前這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年輕人脫不開關係的,但柳銘心就是不說,她也不好多問什麼。
“把名字告訴給你也不是什麼大事兒,我叫柳銘心,是從華夏過的遊客,今日能夠遇上小姐,也算是陰差陽錯了。”
柳銘心倒是並不吝嗇把自己的名字告訴給金伊娜,畢竟隻是一個名字而已,華夏叫柳銘心的人海了去了,把這個名字告訴對方,倒也不算什麼。
“原來你叫柳銘心啊,那我現在就稱呼你為柳先生好了,這樣稱呼起來也還方便一些。”金伊娜對在知道柳銘心的名字後,心裏很是高興,早在機場出口的時候,她就想要詢問柳銘心的姓名來著,隻是當時柳銘心走得實在太快,她根本沒有機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