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晴雪,我說你怎麼總是對我不冷不熱呢,原來是傍上了一個有錢的相好,我還當你是什麼貞潔烈女呢,弄了半天也不過如此嘛!”孫良吉一臉囂張跋扈地走了進來。
“孫良吉,你胡說什麼,我和柳先生隻是朋友而已,這裏不歡迎你,請你馬上離開。”聽到孫良吉那嘲諷的話,孟晴雪一臉陰沉地說道。
“我說的不對嗎?要不是你的相好,這小子會舍得用兩億華夏幣來幫助你?”孫良吉似乎已經把柳銘心和孟晴雪的關係給定位好了,他可不會相信柳銘心和孟晴雪之間的關係隻是朋友那麼簡單。
“你……”孟晴雪被孫良吉氣得滿兩通紅,都有些說不出話來。
“怎麼?沒話可說了?女人都是一樣,都想把自己賣上一個好價錢,早知道你也是待價而沽,當初我早就拿錢過來了。”看到孟晴雪那羞憤的表情,孫良吉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口無遮攔地說道。
“這是哪家來的瘋狗,還真是見人就咬,沒看到我們這裏正準備吃飯呢嗎?想吃骨頭的話,趕緊去別的地方,別在這裏杵著礙眼。”看著眼前一副尖猴腮模樣的孫良吉,柳銘心就是一陣膩歪。
柳銘心雖然不是那種以貌取人的人,但是對方那雙飄忽不定的眼睛,一看就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就對方這副尊榮,如果拉出去的話,別說是柳銘心了,就算是任何一個其他人,那也都不會把他當成是一個好人。
這年頭長相一般,甚至長得難看的人,那都是大有人在,可是像孫良吉這樣,一眼看過去,就不由自主把他當成壞人的,那還真是沒有幾個。
“小子,你很囂張嗎?”聽到柳銘心諷刺自己是狗,孫良吉並沒想柳銘心預料的那樣,表現得多麼生氣,而是一臉淡定的說道。
“囂張?哈哈……,這兩個字用到你的身上恐怕才更加貼切吧?”柳銘心感到心裏十分好笑,他還真沒想到,對方竟然能把“囂張”兩個字用到了自己身上。
“小子,我不想和你打什麼嘴仗,我隻是要警告你一句,孟家和孟晴雪都是我孫良吉要得到的東西,任何敢和我做對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別看孫良吉這家夥表麵兒看起來十分平靜,其實在心裏,他已經對柳銘心恨得壓根兒都癢癢了。
“警告我?你這家夥的腦袋該不會是進水了吧?愚蠢不是你的錯,但你非要出來想把你愚蠢的毛病傳染給別人,那可就是你的不對了。”聽完孫良吉的話,柳銘心一臉不嫌棄地盯著對方說道。
“小子,挺能說嘛!不過,我看你到現在都還沒有認清現實,實話告訴你好了,這個地方已經被我的人給包圍了,你如果識相的話,趕緊帶著你的這些朋友離開這裏,否則要是把我給逼急了,到時候可沒你們這些人的好果子吃。”
孫良吉看似自高自大,但是卻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傻瓜,雖然他直到現在也沒能弄清柳銘心的來曆,不過,他也不敢小看了對方,畢竟柳銘心一開口就是兩億華夏幣,如果可以的話,孫良吉並不想太過得罪柳銘心。
不過如果讓他就此罷手的話,孫良吉又極為不甘,為了今天的事情,他可是花費了不少心思,從誘惑孟修遠陷入賭局,到後來誘導對方和自己借錢,接著又一步步讓孟修遠欠下自己巨額賭債,再到最後在借款條約上偷梁換柱,這一番功夫下來,孫良吉可謂是煞費苦心。
費了這麼大力氣,現在已經成功在望了,此時卻跑出來一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小子想要破壞自己所精心謀劃的一切,孫良吉自然不會答應。現在別說是柳銘心了,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恐怕孫良吉也不會賣給對方一個麵子。
“不好意思,我的這些朋友現在都餓得很,不想再去別的地方了,而且這家酒店的飯菜非常符合我們的口味,你若是沒別的什麼事情的話,思想有多遠,你就可以滾多遠了。”
對於一個僅僅是普通人的孫良吉,柳銘心自然不會把對方放在眼裏,而且就對方現在這副二五八萬的模樣,也就虛張聲勢而已,外麵那二十來人,別說是柳銘心了,就算是王振海出手,那也隻夠熱熱身而已。
“你確定要和我孫家為仇作對嗎?”看到柳銘心油鹽不進,孫良吉陰沉著臉,表情很是不善地說道。
“孫家?就你也代表得了孫家?這個玩笑一點兒都不好笑。”柳銘心最看不起的就是那種張口閉口家裏如何如何厲害的人了,就像眼前的孫良吉,柳銘心一看到對方那不可一世的模樣,就感到非常惡心。
“你……”孫良吉此時的臉都快要變成醬紫色了,給人一種便秘拉不出來的感覺。
“我說你這個人這是怎麼回事兒,還是個男人呢,竟然這麼羅裏吧嗦的,你要想對付柳銘心,那就趕緊動手,我們這還等著吃飯呢。”這次搶在柳銘心之前說話的是王雪瑩,這丫頭可是那種無法無天的主,對於敢在自己吃飯時間打擾自己的孫良吉,她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