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鄭成凱的話後,柳銘心突然發現,這件事情似乎並不那麼簡單,不過柳銘心倒也不大在意,以他現在的能力,哪怕是在海外的島國,那也是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讓他感到懼怕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柳銘心隻是簡單聽了幾句鄭成凱所說的話,便已經發現了這裏麵存在的貓膩了。
當然,柳銘心覺得,或許這樣才會讓事情變得更加有意思起來,從骨子裏,柳銘心也是那種喜歡探索冒險之人,還就喜歡研究一些新奇的事情。
為了解開自己心中的謎團,此時柳銘心對於鄭成凱這件事情的心氣兒,那可是比鄭成凱本人也不弱多少。
柳銘心和鄭成凱出了郝家之後,就帶著事先準備的那一億島國幣,攔下一輛路過的公交車,便向著鄭成凱所提供的地址駛了過去。
“鄭成凱,你小子實話實說,你和那個孫妙雲的關係真的像你剛才說的那麼簡單?”剛一上車,柳銘心舊事重提,再次詢問起來。
“柳銘心,你剛才不是說不問這件事情了嗎!”聽到柳銘心的話後,正陳凱很是無語,他實在沒有想到,原來柳銘心竟然也有如此八卦的一麵。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嘛!看你這麼緊張那丫頭的模樣,我覺得你們之間一定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奸情,我看你還是趕緊承認的好。”
柳銘心現在是先入為主,根本就已經把鄭成凱和那個孫妙雲給直接用紅繩綁在了一起,他現在問話的目的,也不過是為了聽到鄭成凱親口承認而已。
“喂,我說柳銘心,你不要亂點鴛鴦譜好不好,孫妙雲雖然是女孩子不假,但她就跟我的鐵哥們兒一樣,如果非要說我們是什麼關係的話,那我們兩人應該算是知己,可不想你想的那樣。”
在聽完柳銘心的話後,鄭成凱就像是被人踩到尾巴一般,差點兒沒從車裏跳起來大喊著澄清他和孫妙雲兩人之間的關係。
“蒙誰呢?還知己,這年頭哪來那麼多的知己,不承認就算了,我也懶得知道,走吧,我們還是趕緊過去吧,萬一要是你那個紅顏知己出了什麼意外的話,那到時候就有的你哭了。”
鄭成凱的話,讓柳銘心很是不屑,不過他也沒有深究的意思,畢竟鄭成凱和那個孫妙雲之間是否有什麼奸情,這跟他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不過,柳銘心對於孫妙雲的擔心卻是不無道理,現在可不是在華夏國,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島國,誰也不知道究竟還會發生什麼氣奇葩的事情,這讓柳銘心不得不防。
“我說的話你怎麼就不信呢!不過你說得也對,我們還是趕緊過去看看妙雲怎麼樣了,可別真的出了什麼意外才是。”
對於柳銘心的不信任,鄭成凱是感慨頗多,不過可以看出來的是,他對孫妙雲的關心,確實無論如何也做不得假。
好在柳銘心和鄭成凱兩人的擔心都是多餘的,當他們兩個來到那家珠寶店,看清此時孫妙雲的情況之後,不管是柳銘心還是鄭成凱,他們兩個都是瞪大了雙眼,一臉的無語表情。
“鄭成凱,你說的那個被人扣下來的女孩子該不會就是她吧?”看到眼前的情景,柳銘心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
“嗯,就是她,沒錯。”鄭成凱有些機械地點了點頭。
“我看這丫頭的待遇怎麼也不像是打破人家的東西,被當做人質被人給扣下來的待遇吧?”
“說的不錯。”此時鄭成凱都不知自己改說些什麼好了。
“咦,鄭成凱你回來了,實在太好了,總算把你給盼回來了,就知道你有辦法,怎麼樣?錢弄到了嗎?”
就在柳銘心和鄭成凱兩人被眼前荒唐的一幕搞得腦袋有些淩亂的時候,此時正在大吃特吃的孫妙雲卻是看到了兩人的到來,先是抹了一把嘴,接著主動走了過來。
“我說妙雲,你這又是演的哪一出啊?這又是怎麼個一種情況?”看到孫妙雲過來,鄭成凱使勁兒搖了搖頭,先讓自己回了回神兒,然後問道。
“沒什麼情況啊?你指的是?”聽完鄭成凱的話,孫妙雲倒是有些迷惑起來。
“別跟我裝傻,你把人家那麼貴重的東西打碎了,他們竟然好吃好喝地這麼供著你,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鄭成凱現在那叫一個鬱悶,他累死累活地幫孫妙雲到外麵籌錢,本來還在為這丫頭會不會受到什麼委屈而擔心呢,可誰知剛一進門兒,他就發現對方竟然正坐在一張擺滿美食的桌子前盡情地享用,這心裏的落差實在是太大了一些。
“哈哈……,我當是什麼事兒呢?你傻了吧,我是打破了他們店裏的翡翠玉鐲不假,不過我又不是什麼犯人,而且等你把錢帶來之後,那隻玉鐲就等於被我們買下了,那我就是他們的顧客了,顧客就是上帝,他們自然不敢把我這個上帝給怎麼樣了。”
聽完鄭成凱的話,孫妙雲很沒形象地直接笑出聲來,在孫妙雲看來,鄭成凱的想法很是幼稚,誰也沒有規定身為人質的的人,就一定非要受苦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