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柳銘心的假寐和修煉中,一分一秒地走了過去,最終,隨著一陣不太強烈的失重感傳來,柳銘心所在的航班最終成功落到了此行的目的地——東京。
柳銘心的感覺十分靈敏,在飛機下降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感覺到了,所以他立刻結束了正在修煉的功法,直接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此時已經是夜晚九點多鍾,窗外隻能看到機場中亮起的燈光,到站的旅客麼也是紛紛取下自己的姓李,向著飛機的艙門走去。
“李小姐,張小姐,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我們以後有緣再見。”柳銘心覺得,自己與李秀研和張赫拉兩人怎麼著也算認識了,離開之前,向人家打聲招呼什麼的,那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沒關係柳先生,你有事就先忙你的好了,就不用擔心我們兩個了。”見到柳銘心和自己打招呼,李秀研先很是禮貌地回了一句,然後又鬼使神差地補了一句道:“對了,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的話,你可以打我的電話。”
“呃!我記住了,我現在還沒有弄什麼名片,一會兒有空的話,我會給你打一個電話,到時候,你記一下就行了,那我就先走了。”
柳銘心沒想到李秀研竟然會主動把聯係方式告訴自己,不過柳銘心也並沒多想,雖然對於自己的魅力,柳銘心很有自信,不過,他卻不認為對方會在僅僅見了自己一麵之後,就會對自己產生什麼特殊的感覺!
而且,現在也不是去思考這些為題的時候,就在剛剛,他已經通過自己的鬼仆發現,那名自己要找的青年男子,此時已經帶著姓李走出了客機。
現在他的心裏,全是有關許擎天血漿和山口組織的事情,所以他在接過李秀研的名片之後,隻是簡單說了一句,便急匆匆走出了艙門。
當然,有著鬼仆的跟蹤,柳銘心就算想要跟丟那個山口組織的成員都很困難,不過,現在這人生地不熟的,而且他的身上又沒有什麼現成的島國貨幣,如果在對方上車離開之前,他還沒有將對方解決掉的話,那他可就悲催了。
“真是個怪人,別的男人如果遇上你的話,都巴不得要和你多聊上幾句,可是這個柳銘心倒好,竟然二話不說先自己跑了,這家夥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
看到柳銘心如此匆忙地離開,張赫拉一臉的迷惑,柳銘心的這一舉動和其他人相比,實在是太過特立獨行了。
“好了赫拉姐,人家都說有急事兒需要處理,這有什麼好奇的,你怎麼能說人家腦子有毛病呢?”看這一臉無解的張赫拉,李秀研有些沒好氣地說道。
“還說我呢,你剛才也是,你怎麼就把自己的聯係方式告訴給他了呢?萬一要是他把你的電話號碼泄露出去的話,那了就有的我們兩個忙的了。”很顯然,對於李秀研把自己聯係方式告訴柳銘心的事情,張赫拉很是不滿。
“沒什麼,難得看到一個這麼有趣的人,留下個號碼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而且,我相信柳先生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他是不會隨便把我的電話號碼告訴給別人的。”
雖然此時的柳銘心對於李秀研來說,身份不祥,家庭不詳,地位不祥,等等……,不過她卻能夠看出,柳銘心並不是那種會主動透露自己朋友信息的人。
“你和他才認識多長時間?這麼快就先替他說話勒,我看你是真的沒救了。”李秀研對於柳銘心的維護,讓張赫拉很是無語,突然,她的心頭一動,想到了一個令她十分擔憂的可能,“秀研,你該不會是喜歡上那個柳銘心了吧?”
說實話,張赫拉能夠想到這種可能,並不算怎麼奇怪,要知道,以往李秀研對待男人的態度,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過,哪怕李秀研娛樂圈兒的異性朋友,她都從沒主動把自己的聯係方式告訴給對方過,而今天李秀研卻是這樣做了。
如果今天的事情讓那些認識李秀研的朋友見到了,恐怕也會有和張赫拉同樣的想法,而這件事兒如果落到那些曾經追求過李秀研的男士耳中,估計他們都得嫉妒的要死。
“胡說什麼呢,我說赫拉姐,你可不要胡說,我和柳先生才認識不過幾個小時而已,甚至連話都沒能說上幾句,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他呢?
對於張赫拉的猜想,李秀研矢口否認,她覺得自己這個助理的腦子實在太複雜了一些,喜歡一個人又豈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誰說不可能,你難道沒聽過什麼叫做一見鍾情嗎?我看你這丫頭現在就是春心萌動的表現,真不知那個柳銘心有什麼好的,除了人長得帥氣之外,似乎沒什麼特別的嗎?”
說實話,張赫拉雖然也覺得柳銘心這個人不錯,不過她卻不認為柳銘心能配得上李秀研,畢竟以李秀研這樣的條件,並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夠駕馭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