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我為剛才自己的魯莽向您道歉,還請先生您能放過我們這次。”聽完柳銘心的話,李流年知道柳銘心並沒有騙他,而且他相信,以像柳銘心這樣的高手,是不屑於撒謊欺騙自己的。
欺軟怕硬是人的天性,李流年自然也不例外,在見識過柳銘心的強大之後,他已經深刻認識到了自己的孤陋淺薄。
“放過你們?剛才你們找我麻煩的時候,你們又可曾想過要放過我來著?現在見到我的實力比你們強大,現在又過來求我,你不覺得現在太晚了一些嗎?”
要是剛才李流年沒有一上來就和自己動手的話,柳銘心倒是不介意寬宏大量,放過對方一馬,可是剛才李流年的所作所為已經引起了他的不滿,他又怎麼可能會這麼簡單就放過對方。
“這個……。”聽到柳銘心的話,就連李流年本人都覺得自己有些太過異想天開,人家和自己非親非故,而自己的黑狼幫卻是幾次三番地主動招惹對方,自己的這個請求還真是有些過分。
“看,連你自己都找不出讓我放過你們的理由,你說我又有什麼理由應該放過你們呢?”見李流年被自己問住,柳銘心接著說道。
“這位先生,正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多個朋友多條路,你今天放過我們,我黑狼幫今後就是你的朋友,要是以後您有什麼事情不便出手的話,您盡可交由我們給狼幫代勞,您看如何?”
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服,李流年現在能做的也隻有放低姿態,通過讓出一定利益的方式,來求得柳銘心諒解了。
“嗯,這倒不失為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在為人這一方麵你要比那個青蛇幫的幫主強多了,雖然你的實力和那老頭兒沒法相比,不過倒是懂得分寸,知道自己的斤兩。”
見到李流年這麼上道,柳銘心感到十分滿意,也是不吝言辭的誇讚了對方幾句。
“應該的,應該的,能夠替先生您這樣的高手排憂解難,那可是我們黑狼幫的榮譽。”聽到柳銘心話中的意思,李流年已經猜到,估計青蛇幫的幫主也在眼前這位高人的手中吃過不少的虧。
李流年現在也是後怕不已,對於青蛇幫幫主的實力,他可是清楚的很,別看他黑狼幫在明麵兒上的實力,好像比人家黑狼幫差不了太多,但如果人家青蛇幫願意的話,想要滅掉他黑狼幫,那是十分輕鬆的事情。
別的不說,如果青蛇幫的幫主親自出馬的話,別說是他李流年,就算是把他們黑狼幫的所有高手綁在一起,都未必是人家的對手,就更不用說,青蛇幫的人數還在他黑狼幫之上了。
可是就是這樣連自己都不敢招惹的青蛇幫,他們在碰上眼前青年之後,也都沒占到什麼便宜,眼前年輕人的厲害之處也就不言而喻了。
還好剛才他沒有愚蠢地直接和對方硬到底,而是非常明智地選擇了和眼前青年化幹戈為玉帛,否則……
一想到自己腦海中出現的那種可能,李流年就有種後背發涼的感覺,那種可怕結果,可不是他這個黑狼幫幫主所能承受的了的。
“好了,有這個心就行,你所說的那些事情,我可不會去做,不過對於你們這個黑狼幫,我倒是有一個忠告。”看了看時間,柳銘心已經不打算繼續在這裏和對方繼續浪費時間了,不過,他覺得在讓對方離開之前,他還是應該說上兩句才行。
“您說。”對於柳銘心忠告,李流年可不敢有任何輕視的地方。
“千裏之堤,毀於蟻穴,你們黑狼幫也是一樣,有時候一匹害群之馬就有可能讓你們整個幫派跟著陪葬,希望你能重視一下。”
對於那個敢於勒索自己,還敢找人對付的自己的方鎮南,柳銘心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現在這麼說,無非就是提醒眼前的李流年,讓他好好懲治一下自己的妹夫。
“您請放心,這一次我是一定不會輕饒了那個混蛋的。”其實不用柳銘心提醒,李流年這次也不會輕易放過方鎮南,這混蛋可是把他這個姐夫給害苦了。
“兄弟們,把方鎮南這個混蛋給我先綁起來,等會兒帶回去之後,先給我好好收拾一頓再說。”李流年這次算是下定了決心,他是絕對不會再繼續姑息養奸了。
正如柳銘心所說的,如果他繼續放任方鎮南這麼胡鬧下去,到時候要是這家夥再招惹上什麼更厲害人物的話,他和他的黑狼幫還真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莫名其妙地被別人給消滅掉了。
“大舅子,你可不能這樣對我,我可是你的妹夫啊!關著小慧的麵兒,你也不能這樣對我啊!”聽到李流年的話後,方鎮南可是真的害怕了,直接把自己媳婦兒給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