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柳銘心,我是那種膽小怕事兒的人嗎?不就是幾個青蛇幫的頭頭嗎,一會兒我跟你一起過去。”
聽到柳銘心竟然把他撇開要一個人去和對方見麵,鄭成凱覺得自己身為男人的尊顏受到了侮辱,所以也強力要求一同前去。
“行了鄭成凱,這你都看不出來!銘心明顯是覺得我們兩個去了會成為他的累贅,所以才要一個人去的,你就不要過去添亂了。”
鄭成凱愚鈍,但劉思淼卻聰明的很,她一早就聽出了柳銘心話裏的意思,所以在柳銘心把話說完之後,她並沒有多說什麼、
“什麼?我累贅?我堂堂鄭家大少爺怎麼就累贅了,我……”
經劉思淼這一解釋,鄭成凱也是明白了柳銘心的意思,對此他很是氣憤,立馬為自己辯解起來,隻是他的話才說道一半兒,就發現了自己此刻的狼狽模樣,就算他臉皮夠厚,此時卻也有些說不下去了。
“好了鄭大少爺,我看你還是先找個醫生幫你看一看的好,就你這滿身是血的模樣,你就不怕嚇到一旁的小朋友啊!”柳銘心說著還不忘指了指遠處一位正探頭望著真鄭成凱的小女孩兒。
“我……”看到遠處小女孩兒那有些畏懼的眼神兒,鄭成凱這次是真的無話可說了,事實擺在眼前,還真就容不得他辯解。
“我說紗布頭,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前麵帶路,這裏太吵了,我們還是先去酒店清靜一下。”柳銘心沒有李輝鄭成凱的表情,而是轉過臉向著正拖著自己右手的孫二狗說道。
“紗布頭?您是叫我?”看到周圍的人都不約而同的把目光落到自己身上,孫二狗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有些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廢話,難道這裏還有第二個你這麼有型的人嗎?”見孫二狗反應這麼遲鈍,柳銘心有些沒好氣地說道。
“那個,柳先生,其實我有名字的,我叫孫二狗,您可以叫我小孫或者二狗子都行。”紗布頭的別稱,讓孫二狗有些欲哭無淚,為了不讓自己多出這麼累人的一個外號出來,他趕緊將自己的名字告訴了柳銘心。
“小孫?二狗子?我看算了,還是紗布頭這個名字聽著更舒服一些。”聽到孫二狗的真名之後,柳銘心又有些哭笑不得,就這奇葩的名字,也好意思拿出來向自己炫耀,這家夥該不會是腦袋進水了吧?
“好吧,紗布頭就紗布頭吧,您隨意好了,我這就帶您去酒店。”盡管孫二狗覺得還是自己的真名更加霸氣一些,但柳銘心既然執意要喊他紗布頭,他也隻得默默接受下來。
“思淼,你帶著這位鄭大少爺去樓上找鄭姐好了,我就先走了。”柳銘心回頭和劉思淼簡單地說了一句,便跟著孫二狗一行人走出了醫院。
隻是他們才剛走沒幾步,就正麵遇上了一名五十歲左右的男子,他此時手中拿著一個皮包,有些不安地走到了孫二狗的身前,一臉驚恐的說道:“孫爺,這次是我兒子不對,他不應該該動手打人,不過我現在就能拿出這一萬塊出來,您就不要和誌浩那小子一般見識了。”
張大海此是的心中極為忐忑,他可知道這個孫二狗是什麼人,青蛇幫的人又豈是那麼好惹的,自己兒子實在是太意氣用事了!
“一萬塊,你打發叫花子呢,你兒子把我打成這樣,你隻拿一萬塊就想了事兒,你真當我孫二狗是沒脾氣的人嗎?告訴你,沒有五萬塊,你就等著給你兒子收屍吧!”
今天在柳銘心這裏別了一肚子氣,再加上自己被對方兒子打了腦袋,孫二狗自然把所有的怒火都灑在了無辜的張大海頭上。
隻是他這話才剛一說完,卻是被一旁的柳銘心一腳給踹了出去,整個人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地上。
“柳先生,您幹嘛打我啊?”孫二狗那個鬱悶啊!自己這次有沒有得罪對方,怎麼對方就無緣無故又打起自己來了。
不過柳銘心卻沒搭理孫二狗的意思,而是徑直來到張大海麵前,一臉高興地說道:“您是大海叔?誌浩的爸爸?”
“你是……,你是誌浩的高中同學柳銘心?”聽到有人叫出自己的名字,張大海一時有些發愣,看著眼前有些熟悉的青年,他有些遲疑地問道。
“哈哈……,沒錯,我就是柳銘心,真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裏相遇,對了,聽說誌浩上完高中就去當兵了,他現在怎麼樣了?”見張大海認出自己,柳銘心也十分高興,不過他卻對自己好朋友張誌浩的事情十分上心。
看著柳銘心和張大海一臉熟人的模樣,倒在地上的孫二狗真的要哭了,自己怎麼TM就這麼倒黴,自己不過奉命弄些外快錢而已,自己容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