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些東西在你眼裏並不算什麼,但是如果有一天你突然變得一無所有,連飯都吃不起的話,那這些東西的真正意義你就會明白了。”
雖然李夢媛的話聽起來讓人很是同情,但是柳銘心卻沒有認同對方的說法,很多東西,往往隻有在失去之後,人們才會懂得珍惜,柳銘心相信,李夢媛和自己的父母之間,一點是存在著某種誤會,否則他們的關係不該如此才是。
而且柳銘心也已經從邢海峰口中了解到了一些這次刺殺的具體情況,也正是因為知道了這次刺殺的真正原因,柳銘心才覺得李夢媛的想法太過偏激了一些。
“你這人怎麼這樣,你憑什麼這樣說,對我,對我的家庭你又了解多少?你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李夢媛雖然沒有大聲咆哮出來,但是那眼睛中打轉兒的眼淚,卻是表明了她此內心的孤獨與無助。
“我承認,我對你,以及對你們李家都不太了解,但是我卻知道,有一位父親,因為擔心不願回家的女兒,在去找自己女兒的路上,遭人暗殺,險些送命,而與之同行的妻子,為了救自己的丈夫,被殺手重傷,此時正危在旦夕。
而且這位父親之所以會遭到暗殺的原因,卻是因為他自知自己時日無多,暗中立下遺囑把自己大部分財產留給自己女兒的消息被泄露了出去。
你說,這位父親對於自己的女兒,到底有沒有親情存在,他的這種舉動,是不是因為愛自己的女兒這才做出來的?”
柳銘心把自己從邢海峰那裏得知的一些事情,擲地有聲的說了出來。他覺得,自己有義務把自己了解到的一些實情告知給李夢媛。
“你,你胡說,我爸爸怎麼可能會來找我?他身邊那麼多保鏢,怎麼可能會有人刺殺的了他?而且我媽媽向來和爸爸不和,她又怎麼會和我爸爸一同過來?
還有,我爸爸的身體一向健康,他怎麼會時日無多,而且還把大部分遺產留給了我這個做女兒的?你一定是騙我的,對不對?”
柳銘心的話,讓李夢媛的心猶如那決堤的大壩,一下子垮塌下來,她不敢,也不願相信柳銘心所說的都是真的,因為要是那樣的話,那他這這麼常時間對於自己父母的怨恨,又算什麼?這簡直就太諷刺了一些。
“我知道這些事情你一下子無法接受,但是這些都是那名殺手親口告訴我的,而且我能保證,他所說的事情全部都是真呢,所以我才會讓你回家看看,要知道那名殺手所說的都是昨天中午所發生的事情,現在你母親的情況……”
柳銘心話說到一半,也是有些說不下去,已經危在旦夕的傷勢,如果搶救不及時的話,誰都知道最終的結局如何。
“我,我要回家,我現在就要回去。”聽完柳銘心的話,李夢媛已經有些六神無主起來,她現在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趕緊回家,她一刻也不想在這個地方繼續待下去了。
“不行,你現在還不能回去。”不過令人去怪的是,剛剛還鼓動李夢媛回家的柳銘心,在聽到對方想要回家之後,卻是開口阻止起來。
“為什麼?剛才不是你讓我回家的嗎?難道剛才你都是騙我的?”對於柳銘心話後,李夢媛一臉氣憤地質問道。
“別著急,我不讓你現在回去,那自然是有我的道理的,現在已經太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回家肯定不太安全,萬一要是遇上什麼歹人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而且你知道是誰安排的殺手,想是誰要置你於死地的嗎?你就這麼貿貿然回去,那根本就是送羊入虎口而已。”
“那我該怎麼辦,難道就這麼呆著什麼都不幹?不對,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是誰要殺我了?”李夢媛雖然腦袋很亂,但並沒有因此而失去理智,他很快就從柳銘心的話裏聽出了對方的言外之意。
“嗯,說實話,我的確已經知道是誰要對付你了,可是就算我現在告訴你,你也拿那人沒有任何辦法,一來,我們沒有人家作案的證據,二來,對方的身份比較特殊,處理起來著實麻煩。”
邢海峰身為與雇主單線兒聯係的殺手,對於雇主的信息自然十分清楚,而現在他已經成為了柳銘心手下,那柳銘心自然也知道了那個幕後指使之人的真正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