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柳銘心,你今天怎麼了?為什麼總是心不在焉的,是不是那裏不舒服啊?”看著柳銘心那有些癡傻的模樣,周欣雨有些擔憂地問道。
“我沒什麼,隻是今天想到的事情比較多,偶爾有些感慨而已。”柳銘心這次卻是沒有說謊,他今天的感慨確實有些頗多。
“哎!你們這些搞藝術的人,就是這麼矯情,總是沒事兒喜歡觸個景,生個情什麼的,你們究竟累不累啊?”周欣雨這個大大咧咧的女人,自然不會了解柳銘心的心情,批判起來那也是毫不留情。
“說什麼呢,那叫做創意靈感,如果我們這些搞藝術的人都沒有什麼創意靈感的話,那麼多的好作品,你當能憑空蹦出來啊!”
經周欣雨這一提醒,柳銘心總算想起了自己還是一名畫家來著,似乎這段時間他有些太過不務正業了,都好幾天了,竟然連一幅畫作都沒有。
柳銘心已經決定了,今天回去之後,自己一定要好好反省一下,就算不創作兩幅畫作出來,但最起碼道符也得畫上幾張才行。
正所謂三天不念口生,三天不練手生,柳銘心可不想讓自己的作畫或是畫符的水平有所倒退。
當然,如果想要畫符,柳銘心還必須得先采購一些製符的符紙和朱砂才行,上一次由於柳銘心初次煉符,他所購買的所有符紙,都已經被他給揮霍一空。
而且畫畫用的墨汁柳銘心家裏也已是所剩不多,如果不去買一些回去的話,恐怕他連一幅畫也未必能夠畫完。
“還創意靈感呢,我看根本就是胡思亂想,整天想一些不切實際的東西出來,早晚把腦袋都得想壞掉。”周欣雨仍舊一如既往地打擊柳銘心。
“哼!頭發長見識短,胸……,那個總之本人不跟你一般見識就是了。”柳銘心話說道一半兒,趕忙停了下來,他覺得,如果自己再說下去的話,那是把準兒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你是想說我胸大無腦是吧?本姑娘別的優點沒有,也就是這胸懷很大,有能耐你也給我長一對兒出來。”還是周欣雨比較彪悍,說出來的話也是讓人無言以對,柳銘心直接被對方那雙手托胸的動作給震撼到了。
“那個,咳咳!不要這麼激動嗎,我那也就打個比方,不必太過較真兒,你還是趕緊把手給放下,否則一會可就真的要走光了。”由於他和周欣雨裏的比較近,柳銘心能夠清晰地看到眼前那白花花晃動的一片,這讓柳銘心的大腦頓時當機。
“瞎說什麼,姐姐我的這身內衣那可是絕對能放走光的。”周欣雨也為自己剛才的舉動有些臉紅,自己竟然當著一個男人的麵,做出了如此羞人的動作,這讓她的臉上有些發燒的感覺。
“欣雨姐說的是,都是我胡言亂語,胡言亂語。”此時的柳銘心也是有些語無倫次,剛才那香豔的一幕一直在他腦海裏閃現,始終揮之不去,這讓柳銘心有種記憶力太好也是累贅的想法。
由於剛才尷尬的一幕,讓柳銘心和周欣雨兩人都消停了下來,一下子沒有了任何聲音,這種寂靜的感覺讓兩人感到很是壓抑。
正當兩人都想說些什麼,解除眼前尷尬局麵的時候,周欣妍卻是從對麵走了回來,“姐,銘心,你們兩個在那幹什麼呢,怎麼都沒見你們說話啊!”
“哦,我和你姐剛才在思考誰的胸懷更大的問題。”聽到周欣雨的問話,柳銘心心直口快地回答道。
“對,我們兩個剛才是在討論這個問題來著。”周欣雨恨不得一把將柳銘心給掐死,這家夥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把問題竟是又給扯了會來。
“你們兩個也真是有夠無趣,這麼沒解的話題也能拿來討論,你們也太無聊了吧?”聽到兩人的回答,周欣妍很是無語。
“嗯,你說的很對,的確是太無聊了。”對與周欣妍的話,柳銘心深表同意,這看電影和看拍電影的感覺就是不同,前者看的是經過後期加工製處理過的精華,而後者看的卻是眾多工作人員的汗水。
當然,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如果太過千篇一律的話,誰都有看厭的時候,就像現在這樣,同一個鏡頭要重複上好幾次才能過,就是像不看煩都難。
“就知道你忍受不住,以前你就是一個喜歡簡單直接的人,沒想到過了都快三年了,你的性格依然沒有改變多少。”看著一臉無奈的柳銘心周欣妍有些好笑地說道。
“沒變嗎?如果生活真的能夠如我所想的那樣,既簡單有直接的話,那可就太好了。”周欣妍的話讓柳銘心感慨頗深,他最終在心裏問了一遍自己——自己真的沒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