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李天名這個把自己往風口浪尖兒上推的家夥,既然有機會打擊對方,柳銘心自然不會放過,而且他也可以借機用自己曾經修練過跆拳道為幌子,為自己的武功進步神速找到一個還算說得過去的理由。
“你還練習過跆拳道?我怎麼不知道?”對於柳銘心的過往,李天名也是讓人暗中打探過,他可沒聽說過柳銘心還會跆拳道的事情。
“好了天名,你和人家柳銘心又不熟悉,他練過跆拳道的事情你怎麼會知道,我看練武的事情,你就不要想了,安心做你的李家大少也就是了。”
對於李天名想要習武的事情,張月華那是一點兒也不看好,就他這樣的花花大少還想學武,這根本就是在開玩笑嘛!而且這家夥想要練武的動機也是不純,為了泡妞把妹才去練武,這個想法可是絕對要不得的。
身為女人的張月華,可不想讓一些無知少女掉入到李天名這家夥的魔掌之中,雖然這家夥一直都還算比較靠譜,可誰知道以後這家夥會不會變壞,所以對李天名習武的事情,張月華也加入到了抵製的行列之中。
“月華表姐說的不錯,就連我的家人都不知道我練習跆拳道的事情,你又怎麼可能會知道!好了,練武的事情,你就不要想了,而且也別總想著把妹的,現在好好學習才是你的出路。”
柳銘心早就從劉思淼那裏得知,這個李天名還是一位在校大學生的事情,這家夥也就比自己小上兩個月而已。
“切,你不也才剛剛大三後半學期就直接退學了嗎,現在不一樣發展的很好?”李天名才不會被柳銘心兩句倚老賣老的話給忽悠了呢,他自己都不去上學,竟然還有臉來教訓自己,這讓李天名很是無語。
“好了天名,我的情況有些特殊,而且雖然我現在並不是什麼學生,但是我卻是央中美術學院的客座教授,如果你也能在某個學院擔當教授的職位的話,那就當我剛才什麼都沒說好了。”
談起自己退學的事情,柳銘心突然想起,當初自己可是還答應過人家李秋明去央中美術學院任職客座教授的事情,現在想起這件事情,柳銘心覺得自己還真是有些很對不起人家李院長的。
雖說李院長說了,自己這個客座教授,一年裏麵隻要講上幾節課,隨便展示一下他的畫技就行,可是他這個客座教授竟然連一次都沒去人家學院報過到,也的確有些過分。
“什麼,你竟然是央中美術學院的客座教授?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你原來不是首都美術學院的學生嗎?”
李天名被柳銘心客座教授的身份給著實嚇了一跳,央中美術學院的客座教授那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當得了的,作為華夏首屈一指的美術學院,能夠成為這個學院客座教授的,無一不是德行威望都非常高的人,可是柳銘心的年紀也太年輕了點吧!
“哦,這有什麼奇怪的,央中美術學院的院長比較欣賞我的畫作,上次特意到我家要請我去當學院的教授,本來我不想當來著,不過院長他老人家盛情難去,我也不好拒絕,所有就稀裏糊塗地答應了下來,隻是我現在還沒去學院正式報道而已。
至於你說的,我原來是首都美術學院的學生,這點我不否認,不過你認為一個因為我手臂受傷就將我無情趕出來的學院,我還會對它有什麼感情嗎?”
對於李天名的問題,柳銘心也做出了自己的明確回答,不過在說道自己被首都美術學院拋棄的事情,他的聲音裏麵卻是多了幾絲冷漠。
“表姐夫你真實是厲害啊!這麼年輕就成為了教授了,看來我要多向表姐夫你好好學習才是。”人家柳銘心連教授都當上了,李天名還能說什麼,也隻能是好好向人家學習了,他現在可不敢再拿人家退學的事情來為自己開脫了,這也忒TM打臉了。
當然,在場的不止李天名,就算是和柳銘心從不認識的人,在聽到柳銘心這個教授的名頭之後,也都是佩服的不得了,雖然這年頭那些專家教授什麼的經常被很多人詬病,不過,那些真正有能耐的人,還是很受人們尊敬的。
“咦,你們都在啊!姐夫,別和他們瞎聊了,爺爺讓我出來叫你進去呢。”正當人們都被柳銘心的教授名頭弄得有些頭暈的時候,劉思倩卻是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