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筱敏也是深深地自責,要不是她非要喝什麼XO的話,恐怕柳銘心也不會醉得人事不省,更不會被別人給鑽了空子。
“謝謝你,筱敏,我還以為以後你再也不會理我了呢。對了,你和這個柳銘心是什麼關係,看你這麼緊張的他,他該不會是你的男朋友吧?”見鄭筱敏沒有責怪自己,心裏輕鬆一些之後,李霞卻是直接八卦起來。
“瞎說什麼呢,我們隻是普通朋友而已,我們之間的關係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對於李霞的說法,鄭筱敏是矢口否認。
“騙誰呢,你我還不了解嗎?如果隻是普通朋友的話,你會大晚上不睡覺,連夜跑到這裏?”對於鄭筱敏的話,李霞根本就不相信。
“好了,別瞎猜了,我說不是就不是,再敢跟我頂嘴,我可要用絕招了。”鄭筱敏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直接“威脅”起了對方。
也不知道鄭筱敏的絕招是什麼,還真別說,在鄭筱敏說完之後,李霞還真的消停下來,沒有繼續打趣鄭筱敏,而是和她說起他一些其他事情。
其實鄭筱敏和李霞不知道的是,她們兩人閑聊的內容,早就被病床上裝睡的柳銘心給聽了個一清二楚。
說實話,柳銘心的身體根本就屁事兒沒有,他的全身上下除了那套廉價的衣服被燒壞了之外,其它地方那是連塊淤青的地方都沒有。
起初柳銘心的樣子之所以那麼淒慘,大部分都是柳銘心自己的原因,無論是燒焦的衣服,還是他那豎起的頭發,根本就是他調動自己體內的電能偽裝出來的,至於他身上那黑乎乎的模樣,那就更好弄了,衣服燒焦之後,那自然會產生許多黑灰出來。
柳銘心心裏清楚的很,他表現得越慘,對他自己越是有利,而警察局在理虧之下,必然要對此時進行嚴查,像李大海和那個什麼小王,那是自然跑不掉的,甚至就連李大海口中的那個姐夫,恐怕也得受到牽連。
通過李霞和那個江元金的對話,柳銘心已經弄清楚了,原來李大海的那個姐夫許先明不過是警局的副局長而已,隻是別人在稱呼他的時候,都習慣將那個副字給省略掉而已,
而警局的正局長隻有江元金一個,而他和那個副局長的關係也不怎麼和睦,由於李大海的姐夫上麵有人,所以一直以來,江元金都被對方壓製一頭,他這個正局長說的話,很多時候都不如許先明這個副局長來得管用。
可以說,柳銘心的這件事情,對於江元金來說,既是一場危機,也是一場機遇,弄不好的話,他得跟著對方一起吃些掛落,但要是弄好了的話,他就能直接甩開許先明,做回那個警局真正的一把手了。
而柳銘心顯然也明白這一點,所以,柳銘心並不像對這個江元金做些什麼,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柳銘心可不想錯過這個和對方合作的機會。
在假裝昏迷的這段時間,柳銘心的心裏也想了很多,現在的他還太過稚嫩,如果不盡早成長起來的話,他很容易就會夭折。
就拿今天的事情來說,如果不是他還有些手段的話,恐怕今天他很有可能已經被對方給屈打成招了,所以為以後自己能夠活得更加瀟灑,他必須要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才行。
今天的事情,再次給他敲響了警鍾,這個世界隻有真正的強者才能活得瀟灑,而普通人,隻是強者手中的旗子,想如何擺放,就如何擺放,甚至就算想要改變下棋的規則,那也隻是下棋之人一句話的事情。
這段時間裏,柳銘心想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不過,他現在已經不準備繼續假裝昏迷了,因為如果他在繼續假裝下去的話,那他就隻有尿床的份兒了。
正所謂人有三急,柳銘心可不想自己被尿給憋死了,所以他隻能很不情願地清醒了過來。
“這是哪裏?咦,鄭小姐你也在啊?這位女士又是誰啊?”柳銘心都覺得自己很會演戲,現在他說起謊來,已經是臉不紅,心不跳,就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啊!柳畫家你行了,真是太好了。”見到柳銘心清醒過來,鄭筱敏很是高興,隻是接下來的一幕讓她有些哭笑不得。
“那個,鄭小姐,閑事一會兒再聊,我先去趟衛生間。”柳銘心說完,便鞋也沒穿地向著病房的衛生間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