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銘心畢竟是一位畫家,很多畫家都喜歡邀一些人體模特作畫,柳銘心談論人體藝術倒也算合情合理。
“哦,是嗎,那我要是不是應該對柳畫家的誇獎表示以下感謝呢?”聽完柳銘心的話,鄭筱敏有些咬牙切實的說道。
“哪裏,哪裏,我也就實事求是地這麼一說,那需要什麼感謝啊!不過金勝天雖然被我打暈過去,但也應該快醒過來了,我想你還是趕緊把衣服穿上的好,這家夥可是沒有我這樣的欣賞水平。”
既然事情已經解釋清楚了,柳銘心也就沒有剛才的緊張,畢竟他也算是救了鄭筱敏一回,雖然在救人過程中自己占了那麼一兒小小的便宜,柳銘心就當那是對方付給自己的報酬了,畢竟他也忙前忙後了這麼半天,沒有功勞,那也是有苦勞的。
“啊,你怎麼不早說。”聽到金勝天可能會醒過來,鄭筱敏也暫時放下來柳銘心強吻外加看光自己的事情,趕忙整理起了自己的衣服。
看著漸漸隱藏在白色連衣裙中的姣好身軀,柳銘心有些戀戀不舍地收回了目光,“對了鄭小姐,你怎麼會這麼不小心,竟然連被自己的朋友下藥都不知道?”
“這次謝謝你了柳先生,要不是你的話我這一輩子可就完了,現在李冬梅已經不是我的朋友了,她現在是我的敵人,她和金勝天,我都不會放過的。”
鄭筱敏已經被李冬梅給傷透了,她這個好朋友的價值,在人家的眼裏竟然連區區的二十萬都敵不過,她實在是沒有想到。
“嗯,那個李冬梅的事情可以暫放一邊,不過現在這個金勝天我們應該怎麼處置?是不是應該把他先交給將警察?”
對於鄭筱敏和李冬梅的事情,柳銘心不想過多幹預,不過這個被自己打暈的金勝天,卻是必須得處理。
“不用,這件事情你不用多管,這個金勝天交給我處置就行了,我先打個電話。”顯然鄭筱敏並不想直接將金勝天交由警方手裏。
看著鄭筱敏掏出手機走進衛生間,柳銘心並沒有過多在意,而且對於如何處置金勝天的事情,柳銘心也不過提及一下而已,至於鄭筱敏最終如何處置對方,那也是人家的事情,根本與他無關。
當然,柳銘心要想知道鄭筱敏在電話中說些什麼,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但是他卻並沒有那樣去做,很多事情,如果知道的太清楚的話,那也就沒有什麼意思可言了。
很快,鄭筱敏從衛生間中走了出來,此時的她已經重新變回了那個精明幹練的女強人模樣,柳銘心已經無法在對方的臉上找出任何慌亂的表情。
女人變臉的速度的確讓人驚訝,現在的鄭筱敏,和剛才驚慌失措模樣相比,那簡直就是判若兩人,柳銘心不得不感慨,女人還真是這世界上最為奇妙的動物!
“走吧柳先生,這裏一會兒有人過來處理,我們先去吃個飯好了,剛剛我可是就喝了一杯果汁而已。”鄭筱敏說著很自然地拉過柳銘心的右手,直接向著門外走去。
感受到自己手心傳來的熱量,柳銘心被鄭筱敏的舉動給徹底弄糊塗了,這就把手給牽上了,似乎她和自己應該還沒熟到可以牽手的地步吧?
鄭筱敏的手很柔很軟,摸起來十分細膩光華,倒是讓柳銘心有些愛不釋手的感覺,甚至還下意識地捏了幾下。
當然,對於鄭筱敏的親密動作,柳銘心並不反感,這麼好的便宜不占,那簡直就是傻子。
就這樣,鄭筱敏和柳銘心一前一後,很是自然地走出了房間,又很是自然地走出了酒店,最後在鄭筱敏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家法式餐廳門前停了下來。
“你想吃西餐?”看著眼前的浮士德法式西餐廳,柳銘心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嗯,今天想吃西餐,怎麼,難道你不習慣吃西餐嗎?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吃中餐好了。”鄭筱敏先很是大度地說道。
“不用,不是習慣不習慣的問題,我是根本就沒吃過西餐,不過既然今天碰上了,那就吃一回好了。”柳銘心倒是實在,對於沒有吃過西餐的事情並沒覺得如何丟人,很是坦誠地說了出來。
“哦,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在這家吃好了。”說著鄭筱敏便挽起柳銘心的手臂,兩人一起走進了餐廳之中。